“學…”高原斬釘截鐵的回答。
提到收入問題,我們都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回憶著那兩個法國女奴的表情和動作,好不造作,大方自然,各有各的妙處,各有各的風情,說不上誰更技高一籌,也不知道應該學誰。正在發愁,身后傳來一聲冰冷冷的女聲。
“讓讓。”女人冰冷的聲音就好像三九天的寒風,讓人涼到心里。
“哦哦。”我情不自禁的轉了下身,后退兩步。
當看見女人的臉,我更冷了。金黃色的頭發在腦后挽了一個發髻,高挺的鼻梁上夾著一副黑邊無框的小眼鏡擋不住她眼神里的銳利,也藏不住眼里的煞氣;冰塊堆砌一般,棱角分明的瓜子臉,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力。就差把生人勿近四個大字寫在臉上了。我們幾個被這中爾等螻蟻還不快快滾開的氣場驚的都情不自禁的又后退了兩步,直到人家離開才敢大口喘氣。
“女總裁也來這里?”高原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長舒一口氣問到。
“會不會是莊園主的女兒啊,氣勢果然厲害啊。”阿強也擦了下額頭。
“這就是傳說中的特效陽痿臉啊,果然霸道。”為了找回面子,我不介意在人背后詆毀兩句。“不管什么男人遇上這種人肯定都一樣,毫無性質。”
“你們說,跟她上床是個啥感覺?”阿強也打趣道,“操紅桃q是不是也比操她的感覺好?”
“嘿嘿嘿,說的沒錯,看見她第一個反應肯定是…”高原一副壞笑,看向那個正在走遠的紅桃圈,慢悠悠的說到,“我操她!”
看著高原震驚的樣子我也看向了紅桃圈,吃驚的長大了嘴巴。為了確認視力的真實性,高原還揉了揉眼睛。阿強也一副見鬼的表情,下巴都快砸腳面了。
“那是罵人的話吧?”率先回過神來的我看向總監。
“是。”總監回了回神,肯定的答到。
剛才過去的那個紅桃圈,身上干干凈凈,一絲不掛,除了腳上一雙恨天高涼鞋,不著寸縷。改正一下,一絲不掛是真的,身上可不干凈,不干凈到不忍直視。只要是顯眼的地方,就能看見母狗,婊子,下賤,無恥,妓女等侮辱性詞語,這種骯臟不堪的詞語寫滿了紅桃圈的全身。大腿的胳膊的外側,后背前胸,甚至女性的私處都有。為了看的仔細點,我們小心的挪到紅桃圈身旁不遠處,打量著她。
“這些詞…能串起來看啊。”總監小聲的說到。
“怎么說?”高原避開紅桃圈高冷的目光,賊兮兮的問到,
“她身上寫的有名詞,母狗啊,婊子啊,賤貨之類的。還有淫蕩的,下賤的,無恥的,這種形容詞,還有些可以當動詞也能理解成名詞的詞。就好比她后背上寫的這幾個,”總監向紅桃圈的后背努努嘴。“單看一個詞就是無恥婊子妓女什么的,可要是兩個詞連在一起,就可以說成是無恥婊子,無恥妓女,下賤母狗,要是再多加個詞,就是三個一起看,就是個罵人用的短語,母狗般無恥的妓女,下賤的母狗婊子。要是加點詞語聯想,在加點詞進去也行。總而言之,加的詞越多越難聽。”
總監的話聽的我們幾個目瞪口呆。
“還有這么玩的?”高原吃驚的咱談到。
“開眼了,一絲不掛的女王屬性的人,還帶著一身辱罵自己的文字到處招搖…這感覺…嘖嘖嘖…不好形容。”阿強嘆口氣說到。
“這么一看,我好像對她有點意思了,”我不禁看向紅桃圈,“我現在倒是真想試試上了她的感覺。”
“啥?上她?”阿強有點吃驚。“不會吧?”
“我是說想要征服她,想看看她在我褲襠里俯首稱臣,高潮啊,滿足啊的時候,就是她會是什么表情,然后我會是什么感覺和心情。不是上她的感覺,你們懂不懂?”我表達的有點語無倫次,高原阿強一臉的無奈,搖頭。
“他說的是想要體會一下那種征服女王,讓女王為自己神魂顛倒,呻吟浪叫的心理感覺,不是射在女王身體里的那種感覺。”總監替我解釋道。
“對就是這樣。”我點頭稱是。
“這么說來~~我也想試試啊。”高原若有所思,“你呢?”說完看向阿強。阿強雖然什么也沒說,但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也想試試。
想歸想,但是不能碰。所以我們還是決定先看一圈再說。
展示廳的靠墻位置,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圓柱形半人高的臺子。這些臺子都是提供給參加比賽的奴隸準備的,用以展示自己。至于展示什么,怎么展示,悉聽尊便,是不會有人管的。
“所謂的展示就是這么個展示法?”圍著展示廳繞行一周后,我問總監。
“對,自己挑個喜歡的位置,然后留下奴隸就可以走人了。”總監回答。“你沒看有幾個奴隸身邊只有游客沒有調教師嗎?”
“看見了,不過會不會有人趁著我們不在…”高原有些擔憂的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