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們高潮之后,躺在地上,不停地喘息著。嘴裡還不停地發出喘息的呻吟聲。
我們坐在地上,雙手撐地,半仰著上半身,雙腿岔開,喘著氣。
我們合計好怎麼繼續玩弄媽媽們之后,相互看著對方,發出哈哈的大笑聲。等待著媽媽們甦醒過來。
等了不知道多久,我們的體力已經恢復過來,絲毫不打算再繼續等待下去了。我們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和媽媽們做愛的機會。絕對不想,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行。
我們走到媽媽們的面前,將自己的雞巴對準媽媽們的臉,試圖用自己的尿液澆醒媽媽們。溫熱的尿液沖刷在媽媽的臉上,灌入媽媽們的鼻子裡。
隨著一陣咳嗽聲,媽媽們終于醒了過來。悠悠醒轉的媽媽們,看著面前赤身裸體的我們。又想起剛才的一幕天理難容的情節,不禁驚慌失措的看著我們。
我們滿臉怒容的看著媽媽們,媽媽們顫抖著的嘴唇不停的發出,不,不要的拒絕聲。
「閉上你們的臭嘴,母狗們。」我們依然不依不饒。「我們的媽媽們不再這裡,你們不過就是母狗,我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聽懂了沒有?」高原的叫聲比我的更大。「看見主人的雞巴沒有,應該做什麼你們還不明白麼?」
「別光看著,用行動表示一下,下賤貨。」阿強指著紅姨,命令道。「我要和你性交,懂了沒有,是性交。」
「不……不要。」玉姨將頭轉向一旁,緊閉著雙眼,眼角的淚水在月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見。這些淚水和臉上的凄楚可以軟化任男人,何但卻無法軟化面前的禽獸。
「去你媽的不要把。」說著高原一腳揣在玉姨紅腫的陰部上。「沒聽見主人說什麼嗎?噘起屁股來。」
「我不想在說一遍了,快點。」阿強對側躺在地上,雙腿緊緊併攏的紅姨大聲的喊叫著。
「噘起來,我要肏母狗的屁眼了。」我語氣雖然平靜,但是眼神了的輕蔑卻非常明顯的表示著自己的態度。
媽媽們在抽泣聲中,慢慢的噘起自己的大白屁股,等待著我們的蹂躪。我們抓著自己的幾把,在媽媽們的肛門處稍作研磨,熊腰一挺,將自己的雞巴刺入了媽媽們的肛門裡。
因為媽媽們獲得了充分的休息,所以她們的下體已經全部閉合了。再加上媽媽們對我們的侵犯有些許抵抗,所以她們的肛門都比較緊。
「真是柔軟啊,好像要融化了一樣。」高原的雞巴深深的插進玉姨的肛門裡,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不住的發出讚歎的呻吟。
「真是舒服,真美。」阿強在紅姨的身后附和道。
「真是淫蕩的母狗啊,真會服侍男人。」我在媽媽的身后,一邊肏著媽媽一邊繼續侮辱著這群可憐的,被淪為情慾奴隸的可憐女人們。
「動動你自己的腰,跟那個母狗學學。」高原大喊著,「別他媽的光讓我服侍你。下賤的東西。」說完,又在玉姨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也是,賤貨。多動動自己的腰。」阿強也在紅姨的身后發出抗議,并且左右開弓,不停地抽打著紅姨的雪白大屁股。
紅姨和玉姨不停地抽泣著,不停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肢,來滿足自己兒子對自己的姦淫。嘴巴裡雖然沒有發出痛苦的呻吟,但身體的抽動和顫抖的聲音,卻充分的說明了自己心裡在想什麼。
而媽媽,卻在我的姦淫下逐漸的獲得了快感,原本已經乾涸的秘洞,又開始涌出大量的泉水。
媽媽的嘴巴裡不停地發出淫聲浪叫,扭動著的屁股沾滿汗珠,晶瑩汗珠的在月光下閃耀著淫蕩的光澤。
「你們學學那個賤貨,看人家多麼浪。」高原刺激著玉姨的神經。
「她們是覺得咱們的雞巴不能和那些黑人們比,不能滿足她們吧?」阿強開始尋找著新的侮辱,開始揭媽媽們的傷疤了。
「阿強兄果然高明。看來咱們的雞巴和黑人的有很大的天賦差距啊,要不然這些騷貨們浪不起來呢?」
「高原弟此言大善,不過深深的刺傷了吾之身心。」阿強在這個時候竟然文縐縐的。
「兩位兄臺之言謬之極已。下賤的賤,乃是自虐,自己糟蹋自己之意,與尺寸無關。」我學著他們,也開始賣弄起來。
「兩位兄臺請看此貨便知小弟所言非虛。」說著,我將身體探向前,將媽媽的長髮在兩隻手裡挽了幾圈,慢慢的用力,挺起自己的腰部,將媽媽的頭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