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飛虎疑惑的看向葉天賜:“葉神醫何出此言?”
沈蒼云眉頭微皺:“年輕人,莫非你也想收藏這副畫?想和我沈蒼云爭一下?”
葉天賜指著墻上的畫,淡淡道:“你們都錯了,這是文征明的真跡。”
“真跡?”
余飛虎和沈蒼云都楞了一下。
余飛虎笑了起來:“葉神醫,你醫術高超,可你看畫的水平就差了一點。”
“文征明的關山積雪圖真跡在數十年前就毀于戰火了,都說國臺博物館那邊珍藏著一副真跡,其實也是高仿的。”
“而且這幅畫我已經收藏多年,無論如何都不會是真跡。”
沈蒼云笑著開口道:“年輕人,你眼力終究是差了一點。”
“余老板和我爺爺都說是高仿的,你偏偏說是真跡,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沈瑩翻著白眼譏諷道。
葉天賜并不辯駁,淡淡看著三人:“如果我能證明它是真跡呢?”
“它要是真跡,我沈蒼云可以應允你一件事,蜀城有資格得到我沈蒼云應允的,沒幾人。”
“葉神醫,你就別想了,這幅畫真不是真跡,你要是能變出花來,我辦公室里的所有藏品全送給你!”
葉天賜唇角一翹,看向沈瑩:“你哪?敢不敢賭點什么?”
看著他有些挑釁的眼神,沈瑩哼道:“賭就賭!你要能證明是真跡,你抽我那一巴掌我永不追究,我還給你賠禮道歉。”
“不過你要是證明不了,你得抽自己兩下,再給我賠禮道歉!還要把之前那個香爐送給我!”
葉天賜微微一笑:“可以。”
他讓余飛虎取下關山積雪圖,平鋪在書案上。
葉天賜左右看了看,將窗邊一個花灑拿過來,將畫的左上角噴濕。
見狀,余飛虎忙道:“葉神醫,小心點。”
“放心,弄壞了我賠你。”
葉天賜說著,把手掌貼在濕潤處。
頃刻間,他指縫處竟然有淡淡水霧飄出,看的在場眾人都睜大了眼睛。
“葉先生,您這是在表演魔術嗎?”余四海忍不住道。
葉天賜不言,緩緩收手,畫的左上角明顯出現異樣。
“你們應該看到了吧?表面的畫只是一層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