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柔死死的盯著云天:“你可以說了嗎?”
云天皺了眉頭:“掌座啊,那都是千年前的事了,我一個二十出頭的人,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呢?”
木婉柔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太著急了:“哦,抱歉,是我一時失了分寸……你經常夢到?那我能在你的神識里植入一道我的意念嗎?下次你再做夢的時候,我想親眼看看,那里有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木婉柔懇請的眼神看著云天。
云天摸著下巴看著木婉柔:“這樣我有什么好處?”
木婉柔:“你以為什么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一縷意念嗎?它可以保護你的神識不被攻擊,關鍵時刻還能幫你抵消一次傷害。”
云天玩味的看著木婉柔:“我這么弱,要這保護也沒多大用啊,你想植入也可以,除非……”云天揚了揚眉毛看著木婉柔。
木婉柔被看得渾身不舒服:“你到底想要什么?……”
云天扭捏的用手比劃著一個握珠子的動作。
木婉柔看了看他的手,若有所思,瞬間又瞟了瞟自己的胸前:“混賬,你竟敢……,哼,滾出去”。木婉柔氣急敗壞。
云天也被兇的摸不著頭腦。
“不愿意就算了,我不過就是想看看而已……”云天失望的朝門外走去……
木婉柔內心劇烈的掙扎著,回想起很多往事,腦海中一遍遍響起故人曾對她說的那些話語“人這輩子啊,有時候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有的時候,機會只有一次……”指甲都快把手心扣出血來……
云天開門的一瞬間,木婉柔長嘆一口氣:“站住,回來……”
逛了一圈,紅霞帶著趙玲兒回到正廳,見四下無人,便召來侍女:“掌座呢?”
侍女:“方才和那個男弟子去了內閣”
紅霞芯中一緊:“玲兒師妹,你先在這等一下,我進去看看”,隨后快步往內閣走去……
她是掌座的親傳弟子又是貼身侍衛,要是掌座出了什么意外,那自己就算萬死也難辭其咎了,更何況那云天一身酒氣……
木婉柔輕輕閉著眼睛,淚水不禁滑落:“今天的事要是還有第三個人知道,我不會放過你。”
衣衫緩緩滑落至腰間,一張臉肉眼可見的通紅,雙手死命的護著胸前。
云天大驚趕緊跪了下來不敢直視:“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掌座你趕緊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