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們怎么查,都找不到那只黑手的影子。
秦陽在暗地里玩得特開心。
他一會兒幫云破天那邊,壓壓劉滄的囂張氣焰。
一會兒又幫劉滄那邊,拖拖云破天的進攻節奏。
他就像個經驗老道的牧羊人,巧妙地趕著兩群互相撕咬的瘋狗。
保證它們既能給對方造成最大的傷害,又不會在短時間里分出勝負。
在這期間,秦陽也沒閑著。
他利用混亂,悄悄溜進了一些因為主人戰死而沒人管的洞府。
或者直接摸到兩邊人馬臨時放打仗物資的地方。
萬魂煉傀幡一亮,無數傀儡魂魄沖了出來。
丹藥,靈石,法器,材料……
凡是能看上眼的東西,都被他搶了個精光,收進了本源神鼎。
他的儲物空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鼓了起來。
戰斗從峽谷,慢慢打到了凌天宗主峰。
一些留在宗門的弟子也被卷了進來,稀里糊涂地加入了戰斗。
整個凌天宗,徹底亂成了一鍋粥。
護山大陣因為沒人管,在劇烈的能量沖擊下搖搖晃晃。
不少房子塌了,靈脈也壞了,宗門幾百年攢下的家底,正在快速完蛋。
云破天和劉滄都已經打瘋了,兩邊的仇恨已經到了極點。
他們身邊的核心手下,也死得差不多了。
這會兒,支撐他們繼續打下去的,只剩下那股不共戴天的仇恨,還有對所謂“寶庫”的執念。
秦陽覺得,時候差不多了。
再打下去,凌天宗就要徹底殘廢了,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需要一個足夠分量的“借口”,讓這場內斗以最慘的方式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