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辦法?”
蘇傾城白了沈郢一眼,手也不在他手心里掙扎了。
“你是想用你媽做文章?”
沈郢果真對她了若指掌,蘇傾城舌頭抵了抵上顎,“不好嗎?上次她以為我媽可能會康復,就讓人綁架我媽,如果知道我媽要好了,不是會狗急跳墻?”
沈郢拉了拉蘇傾城,蘇傾城的后背從車身上挪開了,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從她身后抱著她,“你跟傅司律分手后,齊艾又跟傅司律在一起了,你覺得齊艾如果真跟你媽的案子有關(guān)系,不會向傅司律打探你媽的情況,想來傅司律想不到這一層,應該會言無不盡。”
蘇傾城啞然。
她沒想到這一層。
沈郢在她耳后接著說,“我有個更好的辦法要不要聽?”
蘇傾城下意識靠他的薄唇近了些,他呼出的熱氣染在她耳垂上,讓她酥酥麻麻的。
沈郢只是輕輕說了幾個字。
她猛地回過頭,“你上次跟張警官就是在說這件事?他不會答應的。”
沈郢笑了聲,伸手開了車門,“他已經(jīng)答應了,回去吧,天涼了。”
蘇傾城被他推著后背上了車。
幾天后,一則通告發(fā)了出來。
是有關(guān)十幾年前一樁搶劫案的重新審理。
而此時,一間公寓內(nèi),齊艾看著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再幾天她就要生了。
她并沒有去醫(yī)院的打算,這個孩子絕對不能活在世上。
她兩只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通告。
好端端的,怎么會重新審理?
她旁敲側(cè)擊地問過傅司律,傅司律說蘇傾城她媽多個器官已經(jīng)衰竭,不可能再醒過來。
現(xiàn)在這個世上知道真相的只有監(jiān)獄里那個人。
那個混蛋知道她太多秘密了,這個案子重新審理,多半跟他有關(guān)。
齊艾收拾了一下,無意間看到茶幾上,幾個月前的孕檢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