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郢的眼睫毛很長,從小她就羨慕,要是用睫毛夾處理下,都不需要用睫毛膏。
她找了個話題:“那幅畫是什么意思,為什么張涵看了,哭到不行。”
沈郢生氣歸生氣,不會跟她冷戰:“可能她置身迷途,迷途讓人痛苦,所以哭。”
“e……”蘇傾城想了想,問他:“你呢?是身處迷途時才畫了那幅畫嗎?”
沈郢沉默不語。
蘇傾城沒再玩弄他的眼睫毛,趴在他床頭上,看著他的側臉,五官起伏得很流暢。
她從他的眉眼,流連到他的唇。
他擦了她的唇膏,潤潤的,嫩嫩的。
蘇傾城挪不開眼,剛才對傅司律“性”致缺缺,現在卻對沈郢淫蟲入腦。
她鬼使神差地往那唇靠近了些,差些要親上去。
真是瘋了。
蘇傾城輕咽口水,見沈郢不開心,手指戳他的臉頰。
“剛才傅司律喝醉了,軟趴趴的,照顧醉漢還不如照顧病號,起碼郢郢香噴噴的,比酒氣沖天強。”
沈郢的視線從天花板挪到蘇傾城精致的小臉上。
他了解她。
要是她真想對傅司律做什么,功能藥分分鐘給傅司律灌下去。
他知道她是不愿這樣。
沈郢語氣淡如水:“我肯定比他香。”
透著的傲嬌卻是濃的。
蘇傾城笑彎了眼:“你不僅比他香,還比他軟。”
她以為是夸,床上的男人卻不樂意:“哪里比他軟?”
蘇傾城反應過來,可不興夸男人軟。
她用手擋著嘴,與他附耳,說悄悄話:“摸起來比他軟,用起來肯定比他硬。”
沈郢薄唇漾起一絲愉悅,他掀開被子,給蘇傾城騰了個地。
一如既往的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