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知道關心她媽,真是難得。
蘇傾城不屑地勾唇,婚還沒離,常差自己的小老婆去她媽病房。
她冷笑:“我媽只是植物人,不是死人。你讓祝安好給我滾遠點?!?/p>
蘇亥生跳腳:“蘇傾城,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安好哪點對你不好,恨不得把你供起來,你還想怎么樣?”
蘇傾城懶得評價,祝安好把她供起來,不就是想讓她替她媽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想當蘇太太,做春秋大夢去吧。
她嘲諷:“我媽為什么會變成植物人,你最清楚。在沒找到真兇前,祝安好只可能是個小三。”
“混賬東西……”
蘇傾城懶得聽,掛電話。
她扶著額頭,心情煩得很。
六年前她爸的小老婆祝安好生了個兒子,她爸就想方設法讓她替她媽簽離婚協議書。
可如果不是她爸出軌,她媽就不會去那條巷子找那個女人,更不會被人搶劫,被銳器砸頭。
蘇傾城不愿回憶過去的事,她拿了辦公桌上的車鑰匙,直奔沈郢家。
一進門,昏昏暗暗。
她將鑰匙放在玄關的吧臺上。
沈郢的房間物件少,堪堪比樣板間富裕一點。
蘇傾城看到沙發上躺著一條頎長的身影。
黑色的茶幾上只放著一個水杯和電視遙控器。
她坐在沙發上,伸手摸沈郢的額頭:“發燒了,怎么不去床上睡?”
蘇傾城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
男人很自然的將頭枕著她大腿,伸手環住她的腰:“不想動?!?/p>
蘇傾城腰細,男人臂長,兩只大掌放在她臀部兩側。
她將蓋在沈郢身上的外套攏緊,無意間看到垃圾桶里面的藥盒:“藥沒了?”
“嗯?!鄙蜊^頭,兩人挨得近,他低聲問:“不是要上班?怎么有空來找我?”
滾燙的鼻息撩人,蘇傾城咽口水,似是被搔到癢處。
她拉開一點距離:“來拿畫,報了外勤?!?/p>
“哦?!鄙蜊燮ご怪?,也不知道有沒有合上:“晚上給你做麻辣小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