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什么滋味,蘇傾城的手只是有些僵硬,不像在沈郢手中一樣自然契合。
沈郢的手,她從小牽到大,歲月早就將他們磨合得不分彼此。
傅司律對沈郢并不客氣:“感冒了還要人照顧,三歲小孩?”
沈郢散漫地回過身,溫軟的指腹放在蘇傾城的虎口處摩挲著。
那雙眼卻十分漠然。
“我生病的時候,傾城經常照顧我,她生病的時候,我也貼身……照顧她,習慣了。”
頗有意味的停頓。
蘇傾城眼角抽了抽,倒不是因為別的。
二十七八沒對象,找個男人一起睡覺,沒什么不對。
男人有欲望,女人自然也有。
排卵期的時候,沈郢會被她按在床上。
此時她只是覺得沈郢這副樣子有點……那個啥。
傅司律想把蘇傾城往自己身邊帶。
可沈郢牽著她的手牽得緊,蘇傾城只是稍微踉蹌,并沒有到傅司律身邊去。
傅司律瞇著黑眸:“沈郢,有病自己去吃藥。”
他看向蘇傾城:“走吧。”
并不是詢問,而是用力拖她走。
這種男人專制還廢手。
蘇傾城稍稍皺眉,沈郢便能敏銳的捕捉到她的情緒。
他一字一句:“你弄疼她了。”
火藥味十足。
傅司律冷聲道:“沈郢,你已經被沈家趕出來了,能不能養活自己還是未知數,跟我爭傾城,你配嗎?”
“夠了。”蘇傾城嘖了聲,被男神爭搶的感覺并沒有那么好。
她不喜歡別人這么對沈郢說話。
蘇傾城用了用力,將手分別從傅司律和沈郢手中抽出來。
她將藥遞給沈郢:“郢郢,這是剛才買的藥,記得按時吃。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