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而且難忘。”老板娘笑著說,“他跟別人結(jié)婚了。我還去隨了份子錢。”
蘇傾城想到了之前參加傅司律婚禮的事。
她猜道,“哭著回來的?”
老板娘在回憶,笑得更燦爛,“是啊,婚禮上笑得多開心,回來就哭得多兇。”
蘇傾城跟著笑起來,“你結(jié)婚了嗎?”
老板娘垂眸,一片葉子擦了很久,“沒呢。再找不到他那么好的人了,不想將就。”
她沒再說自己,而是問蘇傾城,“你怎么知道我是哭著回來的?”
“我也給暗戀的人隨過份子錢。”蘇傾城看著手中的鳶尾花,回憶起之前的事覺得搞笑。
老板娘詫異,“你結(jié)婚了嗎?”
“沒有。”蘇傾城低喃,“不過我身邊本就有更好的人,錯過他很多年。”
老板娘停了手中的動作,看來也是個愛聽故事的人。
她在蘇傾城身邊坐下,“怎么不跟他結(jié)婚?”
“他失蹤了,我在找他,找到他,我會立馬跟他結(jié)婚。”
蘇傾城憧憬著。
每次他離開,都是因為她的緣故。
之前是她讓他去深市,后來又是她讓他來京市。
她嘴上說著,讓沈郢不要只為她活著,卻總在支配他。
她輕聲道,“以后他若是非要粘著我,全世界只有我,我會跟他說,我很榮幸,而不是說讓他去找點別的樂子。”
老板娘若有所思,“他很愛你?”
“對。他最愛我,從小到大都圍著我轉(zhuǎn)。”蘇傾城驕傲了,“我就是我家郢郢世界的中心。”
老板娘也看著蘇傾城手中的鳶尾花,“他拿鳶尾花給你表白的?”
蘇傾城想到那片花海,笑著點頭,“是啊,他好傻,種了好大一地。”
老板娘一臉羨慕,“他挺有錢的。”
蘇傾城噗嗤笑出聲,“有錢是次要的,主要是長得很漂亮,很多女人都喜歡他那副長相,可他完完全全屬于我,我有時候恨不得天天帶他去大街上炫耀,又有時候想把他藏起來,不讓別人看到。”
老板娘也被她逗笑了,“真好奇他長什么樣。”
蘇傾城立馬拿出手機,打開相冊給老板娘看,“這就是他,長得帥吧。”
老板娘看到沈郢的照片,驚艷道,“好像很多年前一個女明星啊,叫什么湘來著,我當(dāng)時還跟我朋友說,那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
蘇傾城沒說沈郢的身份,見老板娘這么夸韓湘,臉上更是得意,“我也覺得我男人是最漂亮的男人。”
老板娘對蘇傾城的得意并不反感,反而覺得她的傲嬌有點可愛,“你跟他怎么認(rèn)識的?”
“小時候他被欺負(fù),我為他出頭,他就變成了我的跟屁蟲。”蘇傾城回憶著過去。
這半年她總會這樣去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