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郢就是這樣,“今天不能喝,下次可以。”
蘇傾城笑的甜,也沒得寸進尺,“好呀,下次你陪我喝。”
她又看向酒館老板,“郢郢答應了,酒記得給我哦。”
酒館老板見熱戀中的年輕人濃烈的酒釀似的,濃稠又醉人。
他希望沈郢和蘇傾城能白頭偕老。
這么些年,沈郢愛蘇傾城,大概只有蘇傾城自己看不見。
那陣子,蘇傾城帶傅司律過來,他還替沈郢惋惜,不過他看出蘇傾城對傅司律,并不想對沈郢。
蘇傾城和沈郢彼此默契,每次的互動都是生活。
而她跟傅司律在一起,更多的是心沒在身上,去了哪里怕是只有蘇傾城一個人知道。
“沒問題,我現在去拿。”
他去拿酒的時候,抬眼,看到傅司律站在酒館門口。
傅司律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他看到他的時候,他沒往里走,只是看著蘇傾城靠在沈郢肩頭上談天。
酒館老板笑了笑,“傅導,不來喝一杯?”
蘇傾城和沈郢都聽到了。
他們看向門口。
傅司律看蘇傾城的眼神有些復雜,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不自然地動了動,朝著蘇傾城走的步子略顯機械。
直到在蘇傾城面前站定腳步,都是那么不自然。
“能拼桌嗎?”
蘇傾城沒靠著沈郢了,只是看了看沈郢,沈郢敲了敲方桌,是他身側的位置,蘇傾城的對面。
傅司律會意,在沈郢指定的位置上坐下。
酒館老板去拿酒了。
蘇傾城看傅司律的眼神談不上熱情,說不上冷漠,“司律哥哥,現在老婆孩子熱炕頭,怎么不在家待著。”
沈郢微微詫異,卻什么也沒問。
傅司律苦笑,“我和齊艾沒在一起,只是打算跟她共同撫養孩子。”
“哦。”蘇傾城從盤子里翻開一個酒杯,倒了杯酒,推到傅司律對面,“這樣也好,你媽那邊有個交代。”
傅母知道齊艾懷孕了,上次給蘇傾城打了電話道歉,后來就再也沒有找過她。
大概是傅司律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