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倒時差,睡眠不好:“嗯,去哪兒?”
蘇傾城是個韻城通,帶傅司律到了一家小酒館。
酒館放著民謠,傅司律以為蘇傾城是那種去夜店的人,有些意外她帶他來這里。
傅司律知道這家酒館。
他帶齊艾來過,可齊艾不喜歡這樣的地方,陪他坐了會就回去了。
老板見著蘇傾城,很熱情:“沒帶沈先生,看來得要輕五調了。”
意思是五十三度的酒。
沈郢在,他只允許她喝十幾度的酒。
傅司律看了蘇傾城一眼,想起上次齊艾發給他的錄音。
他不經意問:“你常跟沈郢來?!?/p>
“是啊。他不能喝,輕二度的酒算到頭了。”
蘇傾城說得隨意,心里卻因提及沈郢而沉沉的。
相處二十多年,沈郢于她世界每個角落都有影子。
這時老板看到傅司律,覺得面熟:“這是傅導演吧?好久不見啊,怎么還受傷了?”
傅司律但笑不語。
蘇傾城詫異:“你也來過這里?”
傅司律來這里,心情輕松許多:“以前跟朋友討論劇本常來?!?/p>
老板見兩人相熟,笑道:“原來二位是朋友,那行,等會拿最好的輕五調款待。”
蘇傾城和傅司律沒反對。
五十多度的酒本該喝得慢,醉得也慢。
偏偏蘇傾城想快些醉。
也如她所愿,
她紅著臉,看著傅司律傻笑,輕佻地挑起他的下巴:“你真不能做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