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琳把她叫到辦公室:“傾城,齊艾提了辭職信。顧總在問是不是有人欺負她。”
蘇傾城挑眉:“所以把我叫過來,是認為我欺負了她?”
李凱琳陪笑:“沒有的事,這不你現在又是組長了,她是你們部門的人,就問問你唄。”
蘇傾城冷笑:“凱琳姐,我平常沒什么嗜好,就喜歡捏柿子,她要不給我滾蛋,我能捏死她。”
她說完準備離開。
李凱琳頭疼。
她叫住蘇傾城:“顧總說齊艾她媽得了癌癥,需要這份工作,要是找到了欺負她的人,讓人別為難她。”
蘇傾城皺眉,跟傅司律離婚,沒分到財產?
以她對傅司律的了解,傅司律恨不能把命都給齊艾,不可能那么小氣。
她沒什么同情心:“她媽得癌癥就能德不配位?我媽還是植物人呢,我是不是能騎在顧總頭上撒尿?”
李凱琳語塞。
不過蘇傾城她媽是植物人?
這還是頭一次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事翻篇吧,如果顧總把齊艾留下來了,你就盡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蘇傾城懶得敷衍,走了。
下班后,她準備打沈郢的電話。
想了想,又克制住了。
她因感冒,喉嚨疼得厲害,打算去醫院打點滴。
手機玩過頭,點滴回血她才發現,找了半天沒找到無線呼叫器。
一張嘴跟只唐老鴨似的,叫了半天,護士也沒聽見。
要不是有個小孩哥發現,她都打算自己拔針管了。
護士換了個點滴瓶,蘇傾城難免感傷,只要這種時候,她總會想到沈郢。
她最終沒控制住,酸著鼻子拍自己打點滴的照片給沈郢看,想讓他來陪她。
信息發了十來條,點滴打完都沒回。
蘇傾城忍不住給他打電話。
電話關機了。
她突然擔心起來,沈郢精神疾病發作的時候,會自閉。
蘇傾城怕他犯病,點滴沒打完,就開車去了沈郢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