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郢面前,她的口是心非也是無所遁形的。
他煞有介事地點頭,“好,都聽你的,以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蘇傾城看著聽話的他,心里甜得在冒泡。
如果他們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蘇傾城也不知道他們在浴室折騰了多久,最后她真的很累很累了,掛在沈郢身上,讓他幫她擦身體。
沈郢拿了浴袍包裹著她,讓她坐在洗手臺上,幫她吹頭發(fā)。
呼呼的聲響暖氣很足,蘇傾城昏昏入睡,可又不敢睡。
她怕一覺醒來,這樣的沈郢會不見了,取而代之又是那一層一觸就碎的幻影。
蘇傾城強(qiáng)撐著眼皮,指尖輕輕在沈郢的臉上撫摸著,“郢郢,我愛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有點大,她反正自己沒聽到,而沈郢專注地在給她吹頭發(fā),肯定也沒聽到,更沒看到。
她說完一句,又肆無忌憚地說第二句,“是真的很愛你……”
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愛你”兩個字突兀地冒出來。
沈郢薄唇間發(fā)出低低的笑聲,“真的嗎?”
蘇傾城錯愕,多少有點尷尬。
她別過眼,不敢看他,也不答話。
沈郢挑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與她對視,眼底的愉悅不加掩飾,“你再說一次,我想聽,很好聽。”
蘇傾城目光呆滯。
她微張著嘴,正兒八經(jīng)讓她說,她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機(jī)械地伸手,再次開了吹風(fēng)機(jī)。
呼呼的聲音再次充斥著浴室,蘇傾城因為疲憊,并無多少力氣,軟綿綿,“沈郢,我愛你,愛你愛到得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