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偏過頭,他們挨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炙熱的糾纏在一起。
他在解釋。
她能聽得懂。
與沈郢,他們總能懂彼此。
蘇傾城抿著唇,她本是不想笑的,可還是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她假裝不在意,“之前我們不是本就沒講過原則,你是不是只有我,我是不是只有你,重要嗎?”
她抬手,反手捧著沈郢的臉頰,仰頭吻了吻他,“是不是想我跟你這樣?”
沈郢見她笑,也在笑。
笑得輕,似春風拂過似的,溫柔得要命。
他說,“嗯,還想更多一些。”
這種事,如果彼此是享受,或許真的會上癮。
他們之間的取悅就是享受。
蘇傾城將頭靠在他頸窩,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圈,咬了咬唇,“真是個大色鬼,在我面前能說會動了,就想著這檔子事。怪不得都說男人就是靠著下半身思考的動物?!?/p>
沈郢翻身,一手放在她后腦勺下面,一手托著她的腰背,將她壓在浴缸里。
他低頭,咬吻了她一下,“我的下半身只思考你,沒思考過別人?!?/p>
蘇傾城聽他沾著欲念的話,心里酥酥軟軟。
她舔了舔被他吻過的唇,上面濕漉漉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唔。”
沈郢不等她再說,深深地吻了她。
久違的感覺。
沈郢不是野蠻索取的人,他們彼此迎合,從浴缸到花灑下。
蘇傾城后背靠著冰冷的大理石,卻并不覺得冷。
她緊緊地攀著沈郢的肩膀,險些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來。
若是之前,她肯定會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