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把江悅景送人了。
蘇傾城扯了扯嘴角,“看來在萬和那里當差日子不好過,不然江悅景不至于跑路。”
江郢的掌心扶著蘇傾城的后腦勺,指尖輕輕動了動,“不是來看我的?我想吃你的草莓。”
吃她的草莓?
蘇傾城眼睛眨了眨,“這里不好吧。”
她又嚴肅起來,“你會傷口裂開的,這段時間不許想這種事。”
江郢抬起手臂捂住,看著天花板的眼睛,薄唇不經意揚起。
他低聲道,“傾城,我只是想吃草莓。剛剛你喂的。”
額!
蘇傾城腳指頭用了用力,僵硬的笑了笑,“我是說吃草莓啊,我的意思是我來喂你,你不要自己吃!你在想什么呢?大色鬼。”
病房里,只有江郢淺淺的笑聲。
蘇傾城難得臉紅成大蘋果。
好在對面是江郢,她對他,一直是色女體質。
一晃很多天過去,江郢的傷口已經在恢復,可他卻非要出院。
蘇傾城不同意,但江郢堅持。
最后鬧得很不愉快。
到了瑞士后,蘇傾城去看望了她媽。
還是老樣子,因為當久了植物人,機器只能讀到很少的信號。
上次表哥閔沐澤還說,機器上顯示了蘇傾城的名字,讓蘇傾城常跟她媽說說話。
蘇傾城經常會打電話,但沒什么用。
這次江郢說會在瑞士待半個月。
蘇傾城打算好好陪陪媽媽。
她坐在病床旁邊吐槽江郢急著出院的事兒。
“媽,以前郢郢可沒這么任性,我的話就是圣旨,現在倒好,胸口上有一個窟窿,從醫院跑出來,一點也不乖,我都不想理他。”
“男人是不是都這樣?聽話都是裝的。”
她吐槽著,又想起她爸來。
蘇傾城看著病床的媽媽,“爸居然被減刑了,說是在監獄里立了功。這種人還能減刑,我是不是不該找律師?劉叔托關系也花了不少錢,他們到底是發小,為了讓我爸少關幾年,不遺余力,多半我爸在外面找女人,劉叔也沒少參與,這兩人一丘之貉。”
滴滴滴……
檢測儀居然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