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城不在乎,“老人家,早點(diǎn)休息啦。睡得好,活得久。快回家找老伴吧。”
她不等江淮許下樓,自己率先下了樓,朝著別墅門口跑。
夜深,蘇傾城坐在石凳上,看著那一輪月,又圓滿了些,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了月桂香。
她四下找了找,原來是在前庭的角落里。
她去采了點(diǎn),放在外套口袋里,重新坐回了石凳。
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天際線已經(jīng)裂縫了。
一束車燈照過來,正好照在她身上。
蘇傾城覺得車子眼熟,立馬站起身。
車子停在了她面前。
江郢從車上下來,就那么幾步路的距離,他是跑過來的。
他看到她,上上下下把她檢查了一遍,“你怎么在這里?我爸見到你了?江老呢,我不是讓他……”
蘇傾城無視跟著下車的周巖,撞進(jìn)江郢的懷里,江郢立馬就抱緊了她。
她喜歡這種感覺,這個(gè)男人對她所有的事,都是從心而來。
蘇傾城在他懷里抬起頭,溫柔地笑,“我想你啊,想你想到睡不著覺,就到外面來等你了。沒想到你回來這么晚,京市也太冷了吧,我都要凍成冰棍了。”
她本來想上去加衣服的,可是又怕錯(cuò)過了他回家。
她想讓他到家門口就能見到她,然后她要抱抱他。
江郢又抱緊了她一些,“下次要是睡不著,就在屋里等,京市比韻城氣溫低會感冒的。”
蘇傾城乖巧地點(diǎn)頭,卻沒離開他的懷抱,“郢郢,我好愛你呀,好愛好愛的那種,山無棱天地合才敢與君絕的那種,是不是很酸啊。”
頭頂上,男人在笑,笑聲愉悅而柔和,“不酸,我喜歡聽,想讓你每天都講給我聽。”
蘇傾城咯咯笑,從江郢懷中探出頭,看后面的周巖。
周巖在低著頭摸鼻子。
蘇傾城說,“可是周巖酸到了,鼻子都要磨出繭來了。”
江郢回過頭,看向周巖,“酸嗎?”
周巖……
不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