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蘇硯禮感覺不對,不禁問道。
璃王不知是想都什么,笑了下。
“有些沒意思。”
蘇硯禮以為他是在說姜遇棠沒意思,笑得混不吝。
“她自然是和云小姐比不了,走了,去吃酒。”
璃王輕佻一笑。
馬車離開了太醫院。
這個上午,姜遇棠沒有接診,還算比較空閑。
“我聽人說,方才璃王來找你了?”江淮安過來,關心地問。
姜遇棠輕嗯了聲。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頸,左右活動了兩下。
“他和你素無交情,又是送東西,又是親自裝病患來找你,究竟在搞什么?”
江淮安靠在桌子旁,摸著下巴分析。
“我聽一些酒肉朋友說過,這璃王挺風流的,慣會哄女人,不會是在打你的主意吧?你可千萬別著了他的道啊……”
謝翊和只是有一個白月光,就將姜遇棠給傷成這樣了。
那璃王,只怕是有一堆的白月光朱砂痣,那就是個更大的火坑,跳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想到這兒,江淮安的臉色鄭重,“棠棠,你別不當回事,聽到我的話了嗎?”
“聽到了,兩只耳朵都聽到了。”
姜遇棠抬頭,無奈道,“你也說了,他挺風流,那浪子的話又豈可當真,我從未認真放到心上過。”
見她的神色不似作假,江淮安再三確認,這才算是松了口氣,之后便一起離開了太醫院,去了珍寶閣。
庫房內的貨物差不多全都包裝完畢了。
接下來,就是蘇硯禮那邊制造噱頭,在京城造勢了。
姜遇棠叫了小廝來,派人將這一消息傳了過去。
很快,云家人都來了,緊跟著的還有謝翊和。
天空碧藍,珍寶閣的后院,平整而又開闊,不少人的視線都焦距在了,被簇擁著的云淺淺和謝翊和的身上。
云家人交貨的日子,謝大都督居然親自過來了,還有他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