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她答應了他,今天晚上就跟個開屏的孔雀一樣,張揚的不得了。
“夜深了,該洗洗睡,助理說你身體太弱,怕你真的感冒。”
男人靠近的,趙晚步步后退,本來擁擠的繁體,一不小心就被人抵在墻角。
他的手掌貼在她耳側的墻面上,潮濕的發絲還在往下滴著水,混著沐浴露冷冽的松木香將她徹底籠罩。
喉結劇烈滾動三次,他終于緩緩俯身,睫毛幾乎要掃過她顫抖的眼皮。當唇瓣輕輕觸上她發燙的額頭時,像是羽毛掠過湖面,呼吸都凝成了小心翼翼的嘆息。
趙晚清晰的聽到他的心跳,他拼命克制著將人揉進懷里的沖動,只是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呢喃:“晚安!”
趙晚還沒回過神,陸源已經到了隔壁房間,她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靜,就這么被他撩了一下?
抓狂的捂著被子入睡,另一間的陸源也恨自己為什么克制不住的撩她?
現在好了,這一個早上是白洗了紋身火辣辣的,他對著窗戶吹了好久的冷風都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這個結果就是,第二天真的華麗麗的感冒了!
趙晚敲門的時候,陸源松松懶懶的躺著,渾身發燙,觸碰到他額頭的那一刻,差點跳起來!
“少爺就是少爺,淋個雨,就發燒了,你到底行不行?”
陸源“……”
鬼知道他昨晚站在院子站了多久,洗完熱水澡又欲火焚身站在窗戶邊上吹了不知道多久的冷風,這不是必然會感冒的嗎?
現在到到好,女人開始懷疑他不行了,男人最忌諱這句話的不知道嗎?
“趙晚!”
陸源生氣的喊了一聲,趙晚撇撇嘴,現在看他病成這樣,還能把她咋滴?
“陸少,是不是我說你不行,所以惱羞成怒了?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比我一個弱女子還弱不禁風,再喊,你就躺著吧!”
陸源“……”
趙晚這里真沒有退燒藥,只能給他用毛巾擦拭,打了助理的電話,助理沒想到真說中了,送來退燒藥,還帶了醫生,說是風寒,休息幾天就好。
陸源吃了藥身體也沒有剛開始那么難受,他想趙晚陪著,趙晚沒法子,只能帶著刺繡坐在他的邊上,安安靜靜,時不時多一句話而已。
趙晚手機突兀的響起,她看了眼陸源,接起電話:“喂,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