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在場的幾位都是什么脾氣性格,江濯雪摸得門清兒。
這也是她為什么會選擇站在崔穆亭身邊的原因。
在萬氏朝她走來的時候,江濯雪就悄悄地調(diào)整了身形,微微靠著蘇佛依,在那個耳光扇過來那一刻。
江濯雪被嚇得驚慌失措撲倒在崔穆亭的懷中。
這個耳光自然也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蘇佛依的臉上,眨眼間就浮現(xiàn)出一個鮮紅立體鮮明的五指手印。
蘇佛依被這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上,臉頰火辣辣的疼,嘴角也流出腥甜的血絲。
萬氏被氣得氣喘吁吁:“來人啊,把這個蕩婦給我拉出去,按家法處置!反了天了,竟然還敢躲!”
“我看誰敢動我,我父親是堂堂相侯,祖母更是御賜重明郡主,如今懷著夫君的孩子,哪一點是你們擔(dān)待得起的!”
江濯雪的聲音輕柔似水,話語卻擲地有聲。
她的身份在京城王侯將相中也能站穩(wěn)腳跟,崔家更是靠她的這層裙帶關(guān)系,在暗流涌動的京城徹底站穩(wěn)跟腳。
蘇佛依被丫鬟攙扶著站起身,怒不可遏地朝她靠近:“你做的事整個京城都傳遍了,還能冤枉你不成?”
“你口口聲聲說我私會外男,難道是在場的什么人有親身經(jīng)驗不成?還是說你們在質(zhì)疑夫君的能力。”
江濯雪掐住蘇佛依的脖頸,笑意盈盈,眼波流轉(zhuǎn):“我差點忘了,你可是丈夫死了不到兩月就住進了崔家呢,經(jīng)驗豐富得很。”
說著,手中力度漸漸加大:“你說,我要是失手打死一個爬床的狐媚子,官府會不會追究?外界會不會說我善妒?”
“夠了,”崔穆亭煩不可耐地將蘇佛依一把扯開,“這件事你鬧夠了沒有!”
就在這時,江濯雪拿出侯府的請柬,聲音軟軟,加上她本就生得我見猶憐,更是讓人心生保護欲。
“夫君,這是家父讓我交給你的請柬,可讓你務(wù)必參加這次的宴會。”
她將請柬放到崔穆亭的手中,隨后看向萬氏,余光在掃過蘇佛依的臉上時,露出了一絲狡詐的微笑。
“我承認(rèn)我與侯府早已經(jīng)聯(lián)系,只是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的仕途著想,你的文采可是被當(dāng)今陛下認(rèn)可的,治國之志更是宏遠(yuǎn),卻是被有心人傳成其心不正。”
說這話的時候,江濯雪的目光幾不可見地看了看蘇佛依。
“若非如此,如今的你,就算不能成為一朝宰相,也能成就太子太傅,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朝中更能指點一二,說是陛下的心腹也不在話下。”
崔穆亭雖然不信江濯雪真的會為了他著想,可這番話,卻是真真實實的說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看向蘇佛依的眼神也是帶了一點微不可見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