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小顧總,一口一個墨師父。
顧逸風把行李箱交給他,吩咐道:“拿去處理了。安排兩間湯屋,我和師父要泡一泡……”
墨鶴打斷他的話,對經(jīng)理說:“一間即可,我和逸風泡同一個湯池,否則我不放心他。”
顧逸風無奈一笑。
這是親師父。
他都多大的人了,在外是頂天立地文武雙全的漢子,在他眼里仍是那個奶奶乎乎的稚童小逸風。
經(jīng)理熱情地答應著,從顧逸風手中接過行李箱,對他們說:“你們常用的湯屋空著,馬上會有人來帶你們過去,我親自處去處理您的行李。”
顧逸風微微頷首。
很快有侍應生走過來,領他們?nèi)コ穗娞荨?/p>
二人走進電梯廳。
剛面對門站定,身后突然傳來年輕女子俏生生的聲音,“好巧啊,你們也回京都了?”
以為是認識的人,顧逸風回眸。
看到顧逸風的臉,那年輕女子頓時捂住嘴巴,驚得說不出話來。
活了二十多年,她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的男人。
顧逸風掃一眼她,很快認出這年輕女子是去祁連山時,在酒店碰到的那個女人。
他好看的濃眉微微一蹙,沒說什么,迅速轉(zhuǎn)過身。
心中暗想,如果她是暗樁,等會兒得拿下。
但若真是暗樁,她不會出聲打招呼,暴露目標,巧合的成分居多。
電梯叮的一聲響,頂樓到了。
顧逸風和墨鶴抬腳走出去。
那女孩本該去四樓,因為顧逸風容貌太過驚艷,忘記下電梯,跟著來到了頂樓。
見顧逸風和墨鶴走出去,她也跟著往前邁步,著迷了似的。
侍應生伸手攔住她的去路,禮貌地說:“對不起小姐,頂樓是我們私人專用,您要去哪個樓層?我?guī)湍措娞荨!?/p>
年輕女子這才回過神來,忙說:“四樓,我的房間在四樓。”
侍應生按了四樓電梯。
那年輕女子隔著電梯,沖顧逸風的背影喊:“你好,大帥哥,我叫朱杏兒,朱元璋的朱,酸酸甜甜的杏兒。在祁連山附近的酒店,我看到你倆的背影了,沒想到你真人長得這么帥。在祁連山時,五官平平,是戴了面具嗎?”
“面具”二字一出,墨鶴動了殺心。
他猛地停住腳步,手背青筋瞬間充血變粗。
顧逸風拽了拽他的衣服,提醒他不要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