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個渣男,也會有這么一天。
她扭頭看向祁連,“是你做的嗎?”
祁連微微頷首。
元書湉對元峻說:“這事你別管了,林乾要面子,不會報警,讓他吃個啞巴虧吧。”
“好,讓你的阿連下次出手重點。”
元書湉應了一聲,掛斷電話。
元峻這邊迅速撥通一個號碼,將元書湉吩咐的事安排下去。
沒多久,查出那輛紅旗h5現在的主人姓裴,隨母姓。
又用了一些手段,查出他父親姓雷,叫雷晁,二十多年前家中失竊,夫妻均不在家,有陌生人替他家報了警。
警方登門,查出其家中地下室藏有大量贓物,雷晁試圖壓下來,后不知何原因自殺。
這樣的家庭,兒女是無法考公的,更無法走仕途。
可他的兒子卻躋身奇城高官,且升任很快,預估還會往上升。
很離譜!
元峻拿著那沓資料濃眉越蹙越深,手指險些將紙張捏碎。
秦悅寧輕手輕腳走到他身后,手捂到他的眼睛上,把嗓音擠得細細的,問:“猜猜我是誰?”
元峻抬手握住她的手腕說:“是我的未婚妻大悅悅。”
秦悅寧胳膊上騰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好肉麻。
但是她好喜歡。
她雙手松開他的眼睛,嗔道:“你不會裝一裝嗎?配合我一下。”
元峻抬手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手指揩揩她高挺的鼻梁說:“我身邊人都很循規蹈矩,沒人會做這么可愛的動作,下次一定配合你。”
秦悅寧唇角情不自禁彎起。
誰能拒絕一個總是夸自己的男人呢?
她扳著他的頭,很用力地親了一口,“峻兄可教也。”
明明是孺子可教也。
她總喜歡篡改成語。
本來元峻心情沉重,因她三言兩語明澈了許多。
秦悅寧掃一眼資料上的名字,好奇地問:“雷晁是誰?”
“二十多年前因家中贓物被發現,畏罪自殺,后來不了了之。”元峻將那份資料撣了撣,“我懷疑當年那個報警的陌生人,是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