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助理們拿著合同,跟在他們身后。
對方老板是個大腹便便的五十多歲男人。
他激動地握著元書湉的手不肯松,笑容滿面,熱情地邀請她:“元副董,我派人備了午宴,中午一起用過餐,你再走吧。”
什么董事長副董事長老總的,他見得多了,不稀罕。
可是這位不同。
這位是元老的親女兒,元伯君的親妹妹。
放在封建王朝那就是皇親國戚,尊貴無比。
這雙手回去都不用洗了,可以吹半輩子。
元書湉道:“謝謝吳總盛情邀請,飯就不吃了。我公司還有事,著急趕回去,改天再約吧。”
那老板好不容易見一回元書湉,哪里肯放她走,色瞇瞇地盯著她的臉說:“元副董,我夫人也去,你一定要賞光。我夫人跟你差不多年紀(jì),再怎么保養(yǎng),仍是黃臉婆一個。你是怎么保養(yǎng)的?仍然年輕漂亮,優(yōu)雅有氣質(zhì)。吃飯的時候,你一定多向她傳授一些秘訣。”
元書湉被他油膩膩的汗手握得難受,微微皺了皺眉說:“我真的有事。”
那胖老板還要說什么。
祁連突然抬手朝他揮了揮袖子。
胖老板只覺得眼前忽然一糊,意識不受控制,想說什么,嘴像被堵住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像被人點了穴,一雙肥手耷拉下來。
元書湉急忙抽回手。
細(xì)白的手都被他握紅了。
在京都跟她打交道的人,都很有素質(zhì),沒人敢這樣對她。
祁連遞給她一張濕巾,“擦擦。”
元書湉接過來,仔細(xì)揩拭自己的雙手。
很好奇,他袖子里裝的是什么?是怎么做到讓人一動不動的?
真是個神奇的人。
二人帶著屬下下樓,上車。
車子朝原路返回。
和來時不同,祁連出奇得沉默。
他沒同元書湉做任何親昵舉動,一直保持微微偏頭的姿勢,盯著車窗外出神。
駛過幾個路口。
他忽然微微瞇眸,吩咐司機:“加速!跟上前面那輛黑色紅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