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鶴覺得獨孤城就是偏心眼,偏袒自己的徒弟青回。
要么就是盯上顧家了,先是收小天予為徒,接著縱容青回糾纏舟舟,想方設法擴大在顧家的勢力。
墨鶴道:“少拿玄學那一套來糊弄我。如果青回一直糾纏舟舟,別怪我不客氣。”
扔下這句話,他抱著舟舟和陸錦語就朝天臺出口走去。
舟舟小聲說:“師爺,您那話是不是說得太硬了?都是一家人,別鬧得太僵。”
墨鶴輕哼一聲,“他慣他徒弟,我慣我徒孫,大家各慣各的。”
“青回也是我師父。”
墨鶴斥道:“狗屁師父!被逼著認的,不算。你不許跟他學功夫,先跟我學。你年紀太小,同時學兩派功夫,容易走火入魔。”
他故意走得慢吞吞,等著獨孤城喊自己。
奈何他都走到天臺出口了,也沒聽到獨孤城喊他。
不甘心地下了天臺,墨鶴道:“可惜那只雕了。尋常的金雕,體重才十幾斤,身長一米左右,翅膀展開達兩米。那只雕,不知獨孤城怎么喂的,體重達百斤以上,身長近一米八,展翅能達四米。你看它那爪子,又粗又長又硬,戰斗力肯定超級強。這次去緬國,他都沒舍得帶過去,估計很寶貝這只雕。”
陸錦語拿小胳膊攬著墨鶴的脖頸,“我和媽媽都是爸爸的寶貝。”
墨鶴笑了。
也是,他什么都有,有嬌妻有愛女有疼愛自己的岳父,有貼心的徒弟有聰明的徒孫。
何必去跟獨孤城置氣?
不就一只破雕嗎?
不賣拉倒。
正想著,與匆匆趕來的蘇星妍碰上了。
墨鶴道:“小星妍,你剛出月子,跑出來做什么?天臺風大,讓沈恪看到,又得心疼。”
蘇星妍舉了舉手中的龍形古玉,“這是天予的,我拿給他。”
“那師徒倆在天臺上賭氣呢,一時半會兒走不了。你回房間找個帽子戴上,別吹到頭,會頭疼。”
話音剛落,顧逸風拿著帽子圍巾追上來,幫蘇星妍圍上,戴好帽子。
蘇星妍道了聲謝,急匆匆地上了天臺。
見金雕還在,蘇星妍松了口氣,快步走到金雕面前。
看到小天予緊繃著一張英俊小臉,在生悶氣。
她將玉掛到他脖子上系好,伸手摸摸他的小臉,臉都被風吹涼了。
她急忙拆下自己的圍巾幫他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