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逸風英眉微挑,“何以見得?”
蘇星妍盯著玉雕上美若天仙的女子說:“這玉不只雕出了景和人,還雕出了詩情畫意,意境唯美,殷殷之情溢于玉表。能雕出這般意境的,畫功、技藝皆屬頂級,肯定是大師雕。如果在商場或會所買的話,玉上會有大師的印章,這個卻沒有,且對我的容貌熟知。除了沈恪,我想不到別人。”
顧逸風勾起唇角,“女人太聰明,其實也不好,以后可以適當裝裝傻。”
蘇星妍俏嬌地瞟他一眼。
手指摩挲玉牌上美人兒的臉,心中只剩一句詞: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沈恪那小子悶騷著呢!
嘴上說怕克她,心里卻以玉寄相思。
他的感情含蓄內斂,又別有韻致,現在這種社會很少見了。
蘇婳抬起一只纖纖玉腕,欣賞著腕上美鐲,“沈恪有心了。上次收到這等成色的鐲子,還是二十三歲時,奶奶送的傳家寶。意義太重,平時不舍得戴,一直放在保險柜里鎖著,這只可以隨意戴了。”
顧北弦俊眸微斂,“這只也鎖起來吧,我明天去給你挑個幾十只,什么上等羊脂玉、碧玉、極品帝王翠,一樣給你買一只。”
蘇婳瞥了他一眼,“多大歲數了,還吃這種閑醋?一個鐲子而已,別那么多戲。”
顧北弦立馬閉唇不言。
蘇星妍羨慕極了。
不知和沈恪以后能否有未來?
如果有,她也想像母親這般“欺負”沈恪。
這樣的感情才牢靠。
蘇星妍起身,握著玉牌朝二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