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云瑾出事,我才知道他要害云瑾。”靳帥突然滿眼戾氣,咬牙發狠,“如果被我知道他是誰,我要把他的腸子揪出來!打得他滿地找牙!”
顧謹堯又問:“你們擊劍隊除了教練和運動員,還有哪些人?外人能進去嗎?”
“有,保潔、餐廳服務人員,送菜的、送水的等等。”
“保潔”二字,提醒了顧謹堯。
想起上次蘇婳在醫院生小逸風時,喬裝成保潔的那個殺手,顧謹堯眼神驟然一冷!
他從褲兜里拿出手機,走遠一些,撥給顧北弦,“藺老頭最近有動靜嗎?”
顧北弦回:“還在東南亞治病。”
“藺成梟呢?”
“藺家的公司岌岌可危,藺成梟正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忙得焦頭亂額。”
顧謹堯一一排除,問:“顧凜呢?”
“稍等,我打精神病院的電話問問。”顧北弦掛斷電話。
三四分鐘后。
顧北弦打過來,“顧凜從精神病院跑了。”
顧謹堯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逃出來多久了?”
“十天。”
時間對上了!
顧謹堯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這個瘋子!
就是這個瘋子干的!
以前暗搓搓地對付顧北弦,對付秦野,如今盯上了他!
顧謹堯聲音清冷,“我知道了。”
顧北弦沉思一瞬,“你是說云瑾受傷和顧凜有關系?”
“差不多。”
顧北弦濃眉微蹙,“你對他沒有威脅,他怎么也沖你下手了?這只瘋狗,發起瘋來,開始胡亂咬人了!”
顧謹堯冷靜地分析,“顧凜人在精神病院,外面肯定有他養的‘狗’。那些‘狗’跟蹤我有難度,但是跟蹤老顧還是可以的。老顧送我別墅,和我關系親近,顧凜肯定知道。藺老頭和藺成梟應該沒告訴顧凜,我不是老顧的兒子。同樣是私生子,他被關進精神病院,我卻被老顧疼愛,惹他嫉恨。對我下不了手,就對云瑾下手。”
說到最后,顧謹堯再也無法保持冷靜,咬牙怒道:“這個畜生!逮到他,我要剝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