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語氣也不重。
但就是透著一股子不易察覺的狠勁兒。
助理一驚,“牛莽的案子,真是楚太太找人做的?”
顧北弦眸色微冷,“除了他們夫妻倆,我想不到別人,先教訓了再說。”
助理頓了頓,“好的,我這就找人去做?!?/p>
顧北弦抬手揉了揉眉骨,語氣漫不經心道:“偽裝成劫財,然后見色起意。做得巧妙點,別留下把柄,懂嗎?”
“明白,顧總?!?/p>
三天后。
晚上八點鐘。
華棋柔自己開著車,鬼鬼祟祟地來到城西一處小區。
停好車。
她來到后車座。
從包里掏出一件玫瑰紅的風衣穿上,戴上黑色超大墨鏡,把盤好的頭發散開,換上高跟鞋。
從包里拿出鏡子照了照。
覺得沒人認出她了,這才推開車門下車。
下車還不忘拿東西把車牌擋上。
做好一切偽裝后,她熟門熟路地走進小區里。
來到三號樓,三十三層,三三零三。
她從包里拿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
這套房子是她以母親的名義買的,一直空著。
偶爾有需求時,才來一趟。
遼闊的客廳里,幾乎沒有家具。
紫灰色地毯上,只有一張矮茶幾和幾個坐墊。
陽臺上的白瓷花瓶里,插著一大束干花,是風干的玫瑰和蓮蓬。
她脫掉高跟鞋,走到地毯上坐下,從包里拿出口紅和鏡子,補了補妝。
沒多久,有人敲門。
華棋柔踩上高跟鞋,扭著細腰,風情萬種地去開門。
她生孩子早,今年也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
平時又會保養,說三十來歲也有人信。
加之她長了雙狐媚眼,看人時,眼神勾勾搭搭,騷里騷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