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易就敢給病人下死亡通知,這也叫權威?你治不了,難道別人也不能治嗎?”
林難看了眼病床上的侯夢縈,冷聲開口。
“你是?”
老醫生宮良回頭,表情有些尷尬。
中年醫生看到林難先是一驚,隨即怪叫道:“林難,你這個廢物竟敢侮辱我師爺,誰給你的膽子!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來的嗎?”
“王建操,你醫術沒長進,嗓門倒是越來越大了!”
林難冷哼一聲,此人就是停他職的王副院長!
侯德干看向袁若麟,仿佛在說,你帶來的這小子到底什么來路,怎么見人就吵架!
袁若麟也是一臉蒙,她也沒想到林難的仇人這么多。
王建操被林難罵得老臉通紅,看向侯德干說道:“首長,這小子人品卑劣,沒有醫德,只是個按摩師,早被我開除了,你快把他趕出去!”
“按摩師?開除了?”
侯德干又看向袁若麟,目光中帶著質問的意味。
袁若麟淡然道:“來都來了,不如讓他看一眼再下結論。”
侯德干默默點頭,神色有些不悅。
“讓開!”
林難盲杖一掃,王建操不得不退到一邊。他上前摸了摸侯夢縈的脈,又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隨后走到窗邊看向院中的布局,一切都與他心中的判斷對應上了。
眾人都被他這舉動搞得一臉蒙:你一個瞎子,亂看什么?
他轉身看向侯德干,說道:“侯小姐沒有病,簡單來說,她……中邪了!”
“中邪?”
侯德干皺起眉頭,也不知在想什么。
王建操頓時興奮了,指著林難說道:“領導,你聽聽他說的什么胡話,小姐都病成這樣了,他還說沒病,簡直亂彈琴!”
他與林難結仇太深,找準機會就要攻擊。
侯德干還是沒說話,他之前出于對袁若麟的信任,已經選擇相信林難,可是一聽他是被開除的按摩師,心里又起了疑心。
“哇……”
突然,躺在床上猶如死人的侯夢縈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伴隨著怪叫,從她的嘴中噴出了黃色的臟水。
“不好!”
林難見狀,以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小姐危在旦夕,我先搶救,稍后再向你們詳細說明。快往浴缸里放滿冷水,脫去她的衣服泡在里面,我要為她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