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架公務機表面上也不是屬于白牧歌所有,而是掛在蘇淮省某個大型能源集團的名下。
至于那個能源集團跟白牧歌有什么關系,蘇無際就不是很清楚了,對方面紗太多,他也懶得多問。
此次航程得飛六個小時,白牧歌上了飛機便走向后艙:“我去后面睡一會兒?!?/p>
蘇無際說道:“后面還有臥室?”
白牧歌頭也不回地回答:“雙人床。”
蘇無際:“嗯?”
說完,白牧歌已經把后艙門給關上了。
蘇無際站在門口猶豫了半分鐘,才打開門,探進腦袋,說道:“我也進來參觀參觀。”
白牧歌正坐在床邊,外褲剛剛脫到一半。
貼身的那件又是純白的布料,蘇無際的目光本能的落向最關鍵的地方,淡淡淺影頓時映入他的眼中。
白牧歌頭也不抬,冷冷說道:“出去?!?/p>
然而,說話的時候,她抬起一條腿,脫下褲子的動作卻根本沒有任何停頓。
“哦。”蘇無際立刻關門,心臟狂跳。
白牧歌的兩條大白腿,以及大腿交匯處的影跡,實在是讓蘇小處不夠淡定。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后艙里,白牧歌的嘴角居然輕輕翹起,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
她輕聲自言自語:“白牧歌,你再這樣故意玩火,怕是又要惹火燒身了?!?/p>
說完,白大小姐把外褲隨手一扔,躺在床上,蓋好了被子。
她揉了揉之前被蘇無際腦袋撞過的地方,又看了看那并未反鎖卻無人打開的艙門,呵呵冷笑了一聲:“膽小鬼,真沒用?!?/p>
…………
這六個小時的航程,蘇無際還真的老老實實的在外面的沙發上打盹了,只是沒怎么睡著,腦海里全是淺淺的影跡。
飛機落地緬因首都,已是晚上十點鐘了,和華夏有著一個半小時的時差。
白牧歌就這么睡了六個多小時,還是空姐把她叫起來的。
“怪不得白旭陽說你是一只睡不醒的考拉?!碧K無際看著揉著睡眼的白大小姐,說道。
白牧歌淡淡回道:“白旭陽還在你面前說什么了?”
“他說你連洗澡都不想自己動手,到現在還讓兩個阿姨幫你洗?!碧K無際說道。
“他放屁?!卑啄粮枞滩蛔”司浯挚冢[了一下眼睛,立即打了個電話:
“白東河,你現在去白旭陽的病床前!”
對于一個喜歡用冷淡語氣講話的女人來說,這時候在句尾加了重音,明顯是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