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際說道:“都已經被跟蹤了,我們還去酒店?”
“去?!卑啄粮璧?。
蘇無際猶豫了一下:“你就這么忍不了?咱倆這覺就非睡不可嗎?”
白牧歌:“……”
她看了看身邊的青年,分明看到了懊喪、無奈和意動相交織的表情來。
看來這家伙也想睡,但不敢。
隨后,白大小姐難得地起了點玩心,她的唇角輕輕勾起,說道:“對啊,非睡不可?!?/p>
蘇無際踩著油門的腳差點軟了,他艱難的說道:“可我不行……”
“你不行?”
白牧歌探身過來,那平日里沒什么情緒的桃花眼里,竟是透出了玩味和探尋:“你昨天不是挺行的嗎?”
這混蛋,昨天把她頂在門上,頂得那么結實,把白小歌都給頂哭了。
蘇無際咳嗽了一聲,懊惱地說道:“難言之隱,不方便說?!?/p>
“哦……”白牧歌這一聲拖長了腔調,一副“我懂了”的樣子,讓蘇無際氣得要命。
后面的那臺車始終耐心地跟著,時不時還要變個道,匯入車流做一下偽裝,可那司機并不知道,蘇無際一直從后視鏡里盯著他呢。
白牧歌忽然說道:“你這次來首都,帶保鏢了嗎?”
蘇無際說道:“就我一人?!?/p>
白牧歌:“那就好?!?/p>
“哪里好了?”蘇無際一開始有點不明白這其中的邏輯關系,隨后恍然,說道:“你是怕保鏢打擾了我們的二人世界?”
白牧歌冷笑:“我和你,可遠沒到那種關系,你最好擺正自己的位置。”
到了酒店地下車庫,白牧歌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才下了車。
蘇無際看著對方這嚴嚴實實的打扮,莫名有點不爽:“捂這么嚴實干什么?和我一起開房,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白牧歌:“知道就好?!?/p>
蘇無際:“……”
兩人進入電梯,白牧歌直接掏出了房卡刷了樓層。
蘇無際有點意外:“連房都提前開好了?為了跟我睡覺,你提前做了這么多準備工作?”
白牧歌忽然想把他的嘴巴插-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