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什么醋啊。”龍青禾的眼睛里滿是八卦的光:“我巴不得抓緊找個男人把柔姐征服了呢。”
“什么賭注,都是玩笑話罷了。”童悠柔重重嘆了一聲,惆悵的要命,“我要是真履行了賭約,以后還怎么見你?”
她半生要強,從來不干說話不算數(shù)的事兒,此刻想要賴賬的心思涌出來,這讓童悠柔覺得有點羞恥。
龍青禾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樣子:“那你起碼也得拿出個態(tài)度來,不能就這么偷偷溜了。”
不僅是龍青禾和紀(jì)語詩,整個悠然經(jīng)紀(jì)公司的人,都巴不得看到有個男人早點把童悠柔給收了。
童悠柔靠著床頭:“是啊,你說的沒錯,人家?guī)土诉@么大的忙,這天大的禮物,咱們不能理所當(dāng)然的收了。”
“算了,去就去!大不了給他低頭認(rèn)個錯!”
童悠柔一咬牙,給自己穿上了短褲和吊帶衫,披上浴袍便去敲蘇無際的門了!
龍青禾才沒有跟著去,她出了門就拐回了自己的房間。
萬一蘇無際真的來了興致,想把童悠柔給拿下,那自己在場,豈不是成了電燈泡了?
不過,自己偷偷在場圍觀的話,好像也不是不行……
這個念頭一從腦海里冒出來,連龍青禾自己都很吃驚。
畢竟,她骨子里一直是個很保守的女人,此刻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大膽的想法?
究竟是因為自己對蘇無際的感情不夠深,還是對童悠柔的感情太深了?
看到龍青禾就這么不講義氣的溜走,童悠柔不禁跺了跺腳。
這時候,蘇無際的房門開了。
“這大晚上的,我以為是誰呢。”
開門之后,蘇無際看到了滿臉通紅的童悠柔,詫異的說道:“柔姐,你這是怎么了?怎么臉那么紅,喝多了?”
童悠柔:“……”
你才喝多了呢。
她抿了抿嘴,錯開眼神,低頭說道:“讓我進去。”
蘇無際讓開身子,童悠柔便從他的身側(cè)擠進了房間。
“你這怎么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蘇無際笑道。
他越是這么說,童悠柔就越是覺得尷尬。
“我來履行和你的賭約。”童悠柔說道。
說著,她直接躺在了蘇無際的床上,雙手還緊緊抓著浴袍的腰帶。
蘇無際一愣:“什么賭約?我們賭什么了?你躺我床上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