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趙三用力掰開謝老頭的下頜,卻是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舌頭完好無損。
“大人,這謝老頭不會是凍死的吧?”
林業聞言卻是搖了搖頭道:
“你又不是沒見過凍死的人,凍死的人都是蜷著的,但謝老頭這樣趴著的你可有見過?”
趙三撓了撓頭,他就是瞎猜的,哪能想到這個地方?
“那他是怎么死的?”
“燈離近點。”
林業招呼著李二把提燈放到謝老頭旁邊,這才看清楚了謝老頭的情況。
“應該是被人悶死的……”
林業說道,他并不是瞎猜的,謝老頭身上皮膚呈現紺色,是缺氧的象征。
加之他死前的狀態是趴著的,更可以印證他是被人捂著口鼻悶死的。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
趙三并不關心謝老頭怎么死了,在他看來,謝老頭本就是必死之人,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差別。
他并不覺得這是個很大的問題。
“趙三,兄弟們剛剛打完仗,有些松懈,我可以理解,但是大牢乃是縣衙重地,竟然會看不住一個羅老頭?”
林業臉色并不好看,自然是做給趙三看的。
趙三跟在他屁股后面混得風生水起,又是土路子出身,約束不好手下可謂是并不意外。
“大人,這大牢之前也不在我們的巡邏范圍之中……”
“還敢頂嘴?!”
林業提高音量,趙三聞言立馬嚇了一個哆嗦,連忙道:
“大人,我知錯了,還請給我一個機會,今后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問題。”
“哼……”林業冷哼一聲,他自然不是不滿趙三。
相反,趙三作為一個混混,能夠跟著他與山匪交戰,并不怯懦,已經是進步很大了。
你不能要求一個樹苗咱一夜之間就長成參天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