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胖子還真狠啊,要不是川哥兒你及時識破了他的詭計,咱們這次可就真栽了!”
“這件事可不能就這么算了,他李胖子敢在鹽引上動手腳,咱們就去王府好好告他一狀,看他們李家如何解釋!”
許瑯搖了搖頭,“現(xiàn)在鹽引已經(jīng)被我燒掉了,沒證據(jù),王府那邊自然不會聽你一面之詞?!?/p>
“不過這次也不是全無收獲,這偌大的云水軒不就歸了你我兩人嘛?!?/p>
“更何況還有李家今年一半的鹽引沒去拿,算上先前故意輸給我的那些鹽引,李家今年的販鹽生意要停一停了?!?/p>
“也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李家作為總商之一,每年販鹽的收入至少有上百萬兩銀子。
一年不干,即使是李家也有些受不了。
“哈哈,李胖子活該!”
梁文正很是幸災(zāi)樂禍,“就算他是長房嫡子,這次回去也有他好果子吃,最少也要被罰在祠堂跪上個幾天了?!?/p>
許瑯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小梅香三人,臉色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
“你們說說,我該如何處置你們呢?”
聽到這話,三人頓時臉色一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滿臉驚恐之情。
他們可是知道,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惹不起。
前幾個月,海州另外一家青樓的頭牌因?yàn)槿桥四硞€豪族子弟,結(jié)果第二天就被發(fā)現(xiàn)淹死在了秦河里。
他們可不想死!
看著三人的神情,許瑯知道火候到了,原本一臉嚴(yán)肅的他忽然笑著道:
“我知道你們是迫不得已才做這件事,所以我不會去追究?!?/p>
聽到這話,三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你們要記住,從李達(dá)把云水軒輸給我的那一刻,你們就是我的人了?!?/p>
許瑯指了指身邊的梁文正,“以后我和小梁子才是你們的老板,不要有任何其他的想法?!?/p>
說到這的時候,他特意看了紅袖一眼。
這位氣質(zhì)冷艷的大美人兒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運(yùn),順從地低下了頭。
許瑯繼續(xù)說道:“我不是個摳門的老板,你們跟著我干,不會虧了你們”
“不僅原來的酬勞直接翻一倍,干好了,就連云水軒的分紅也能有你們一份?!?/p>
聽到這話的三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在整個海州城里,沒有一家青樓能給出分紅這樣的待遇。
即使小梅香和紅袖貴為青樓頭牌,也只是為人打工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