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安慶的腦袋被掛在了海州城的城門上。
與此同時,雪花鹽也在海州城內(nèi)銷聲匿跡。
如此一來,王府那邊便沒了下文。
在這之后許瑯特意去了一趟島上,準備跟文先生等人交代一下現(xiàn)在的處境。
不過等他上島后,卻是聽到島內(nèi)深處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狗娃子!狗娃子!”
“啊大當家!”
狗娃子從樹上探出頭來,一臉難為情地撓了撓頭,“我剛才一個不小心睡著了,沒看到你”
許瑯搖頭笑了笑,“你啊你啊,要是海寇再來怎么辦?”
狗娃子嘿嘿一笑,自制有錯也不敢多說話,
不過很快,他就指著島內(nèi)深處說道:“大當家,其實咱們現(xiàn)在可不怕海寇了!”
“文先生讓虎子帶著大家正在操練呢,到時候海寇來一個咱們就干一個!”
聞言,許瑯有些恍然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島上這么熱鬧。
“你下來吧,跟我一起回去,我正好有點事跟大家說一下。”
“好嘞!”
狗娃子從樹上爬了下來,跟著許瑯回到了鹽場。
此時在鹽場附近的一塊空地上,秦虎秦虎正提著偃月刀,帶著島上的男人們在操練武藝。
男人們手上拿著的,正是先前被殺死的海寇們遺留下來的武器。
在他們不遠處的空地上還立著幾個用木頭和稻草做成的假人,十幾個人則在那里拿著勁弩練習著弩術(shù)。
“大當家!”
眾人見到許瑯前來,都停下來打了聲招呼。
許瑯笑著點了點頭,“大家還挺有干勁的嘛,繼續(xù)繼續(xù)”
眾人應(yīng)了一聲,隨后繼續(xù)操練了起來。
文先生走了過來,“大當家,你不會怪我擅自做主吧,畢竟這樣耽誤了制鹽的時間。”
許瑯搖了搖頭。
“你做的對,咱們現(xiàn)在干的是殺頭的買賣,不可能一直躲著,總會有跟人起沖突的時候。”
“那時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了,現(xiàn)在不流汗,以后就要流血!”
文先生一臉贊同地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咱們現(xiàn)在根本沒人懂戰(zhàn)陣之術(shù),都是在瞎練,根本沒什么章法。”
聞言,許瑯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