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我死去的十幾個兄弟!”
江庭岳冷冷道:“前幾天營救許總商時,如果不是許公子及時出手,恐怕我和剩下的兄弟們都會命喪倭寇刀下。”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是倭寇奸細(xì)?”
王玄知沒有說話,陷入了沉默。
既然王玄知不說,那許瑯就替他說。
“小侯爺,人家王將軍認(rèn)為我父親被綁架只是在演一場戲,我們許家全都是倭寇奸細(xì)。”
“簡直是一派胡言!”
江庭岳冷冷地看向王玄知,“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連我也是倭寇奸細(xì)?”
“不要以為吃了吳家的飯就是吳家的人了,如果你再一意孤行以公謀私,那我就奏請江帥廢了你的定波營主將一職!”
王玄知驀然抬頭,眼睛死死地盯向江庭岳。
江庭岳毫不示弱,兩人站在船上隔空對視,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王玄知收回了視線。
“既然小侯爺發(fā)話了,那末將自然不敢不從。”
“我們走!”
說罷,他所在的大船開始緩緩向前駛?cè)ァ?/p>
許瑯一臉笑意地朝著王玄知揮了揮手,“王將軍,今日之事本公子記下了,我會好好跟福王殿下好好聊一聊。”
王玄知冷哼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船邊。
很快,定波營的樓船便消失在薄霧中。
見狀,一直緊繃著的秦虎和文先生終于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許瑯朝著江庭岳拱了拱手。
“多謝小侯爺解圍!”
江庭岳搖了搖頭,“許公子以后還是離王玄知遠(yuǎn)點(diǎn)吧,他這個人比較瘋,又受過吳家的恩待,我怕他會對你再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
許郎點(diǎn)了點(diǎn)頭,總算是知道了王玄知為什么要針對他。
“對了,最近幾天東夷海寇在海上頻繁活動,我們?nèi)鬆I奉命圍剿海寇,許公子沒事還是不要來海上了。”
江庭岳提醒了一句,“我還要趕去羅澎島,咱們就此別過。”
說罷,她所在的樓船也開始緩緩離開。
目送江庭岳的樓船消失在薄霧中,許瑯對秦虎還有文先生說道:
“咱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