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臉色冰冷的看著錢瑩,說道。
見到洪濤態度這么差,錢瑩剛想頂嘴,但想起自己有求于他,又強忍著怒氣。
“洪濤哥,你別對我這么絕情嘛,以前是我不好,我現在知道錯了。”
錢瑩假裝抽噎,對洪濤楚楚可憐地說道。
如果是不熟悉錢瑩的男人,還真可能被她這嬌滴滴的小女子姿態弄得心軟了。
“錢瑩,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一清二楚,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直接說吧。”
洪濤直接打斷了錢瑩的話,臉色肅然的說道。
見到洪濤的面容冰冷,錢瑩也再裝不下去了。
她沖著洪濤問道:“秦朗哥,是不是你讓工商所的人抓走的?”
聽到錢瑩這話,洪濤笑了。
“你知道這事,這么說,秦朗和工商所的人舉報我投機倒把,你是知道的?”
“這事,我,我自然是知道……”錢瑩支支吾吾的說道。
“錢瑩,這些年我沒少拿家里的米面糧油去你們家,你家里的農活,我也是干了好幾年。”
“就算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你難道不知道,如果我真的被定性成投機倒把,輕則要坐牢,重則可能要吃花生米嗎?”
“你知道秦朗要舉報我,你也不攔一下?”
聽到洪濤指責的話,錢瑩有些心虛,但她還是嘴硬道:
“秦朗哥只是因為氣你,不肯幫我們家交公糧,才打算給你一點教訓而已,他不是真的想讓你坐牢的。”
“而且就算他想讓你坐牢,這也不是你收買工商所的人,把秦朗哥抓走的理由!”
“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聽到錢瑩這“后世小仙女一般”的話術,洪濤怒極反笑。
敢情在錢瑩的心里,秦朗就算舉報他投機倒把,讓他輕則坐牢,重則吃花生米,那都是小事。
相反,自己只是讓秦朗被抓走,就是大事了?
這樣的“下頭女”,自己前世到底是喝了什么迷魂湯,才會被迷住。
“錢瑩,我現在要跟你強調幾點。”
“制度來決定你秦朗哥能不能出來,我改變不了,我也不會去改變。”
洪濤冷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