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將手里的煙頭彈出窗外。昂著頭吐掉最后一口煙,表情帶著點惡狠狠。
“誰想過以前的日子,難道我又想嗎?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小白臉是在跟我逢場作戲?這些個男人,個個虛情假意,薄情寡義。
尤其是蔣殤,我看了他這么多年,到頭來我得到什么樣的下場?”
溫馨沉默了一會兒。
“我要殺了他。”
“呵……”
袁媛滿臉都是諷刺。
“你以為我就不想。”
溫馨:“殺了他,我是他唯一的女兒,到時候他名下所有的資產(chǎn)都是我們母女倆的。
應天集團他有份,他活著,我們不可能得到好處。上次他找的女人已經(jīng)流產(chǎn)。但是他還可以接著找能為他生兒子的。
媽,如果不能拿到他所有的財產(chǎn)。將來我們將越來越被動。他讓我給人陪酒,讓我跟人睡覺……”
溫馨雙目猩紅。
袁媛看著成亞倉狂而逃的背影:“你想怎么樣?”
溫馨冷然:“撞死一個也是撞。再死一個,有錢,同樣可以擺平。”
她腦海里想起一張稚嫩的男孩的臉。
當時因為車開的太快,那對夫妻直接被她送上了西天,只留下一個小男孩哭得慘兮兮的。
她親耳聽到蔣殤給人打電話直接用錢擺平了那場車禍。
監(jiān)控拐角的攝像頭也被摘了下來。根本無從查證。
蔣殤死了,只要帶著親子鑒定她就能繼承他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包括公司。
她相信,沒有了蔣殤,她有更大發(fā)揮的空間。到時候,她根本不需要仰仗任何人。
袁媛有些得意:“行,只要你夠那個膽子媽絕對支持你。要死就讓他死的透一點。”
溫馨悠然轉過臉:“但是我不相信你,我也不會親自去做這件事。我只是告訴你,現(xiàn)在開始只有我們的女倆相依為命了。
我們攜手合作,才會有想不盡的榮華富貴。媽,你說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