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禮想阻止,林殊走了過去:“時間不早了,快開始了,走吧。”
他剛想過去拉林殊,韓陸攔在了他面前。
“不好意思,周總,現在殊殊不是周太太,你無權過問她去哪里。”
周宴禮喉間發梗。
在眾人的簇擁下,林殊眾星捧月般出去了。
直到她走遠了,周宴禮還站在原地發愣。
傭人在旁邊看著周宴禮:“周先生,林小姐她走了,告訴我們說今天中午不回家吃飯,你,不用做了。”
周宴禮拳頭捏緊了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才讓情緒緩了下去。
傭人跟著追著小聲道:“那個,先生,林小姐吩咐,她不在,您就不能待。她說她跟先生您離婚的時候財產都分清楚了,怕你從這里拿東西,到時候扯不清。”
周宴禮牙齒在嘴里咬緊了,拉開門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傭人扶住了門。
“林小姐說關門不能太用力,這門,貴——”
周宴禮當著沒聽見,加快了步子進電梯。
他趕到樓下時,剛好看見一溜的跑車從眼皮子底下呼嘯著開了過去。
最前面那輛的副駕上坐著林殊。
周宴禮追到后頭只看到車屁股的輕煙尾氣,他心里悶得厲害。
林殊懷著孕,跟著一群男人到處野,算怎么回事。
她快三十歲了,叛逆期了?
周宴禮沉著臉去車庫拿車,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
“給我用天眼查幾輛車牌號的行蹤,我要知道他們的車到底開去哪里了。”
他打著方向盤,商務車跑不過跑車,那幾輛車出去就沒影了,他哪里還追得上。
過了十多分鐘,電話從藍牙里傳進了耳朵里。
“周總,那些跑車去了拉力賽場,今天在京市有一場國際比賽。”
周宴禮眉頭微蹙了下,拉力賽?
一個孕婦不在家聽音樂做胎教,跑去賽車場?
那種吵得要命的環境,不是去做胎教的,是嚇胎盤的吧。
他的臉瞬間變得黑沉沉的,油門踩到了底。
他要知道,她到底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