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看著周宴禮,也沒什么表情。
“周先生,小姐說讓您明天不用來接霜霜小姐,她會親自送去幼兒園?!?/p>
周宴禮表情微僵,還是漠然的點了頭。
“行?!?/p>
他牽著周霜的手,心底微涼。
吳媽又追加了一句:“小姐說下午放學她也會去接,就不煩勞周先生了。”
周宴禮動了動唇,最終壓下去了所有的情緒:“好?!?/p>
她不希望他來,他就不來。
一切,如她所愿吧。
吳媽走進家里,林殊還在。
“小姐,都和周先生說了?!?/p>
林殊淡淡看向遠方的虛無,心如止水。
“嗯,知道了。”
她與周宴禮此生就連談到孩子,似乎也沒有太多話要說。
一個女人在婚姻里受的傷過重,就沒有了回頭的欲望。
她覺得現在的自己挺好,無欲無求,也沒有對任何人的期待亦不失望。
下午放學的時候林殊去接周霜,沒想到老師卻是一臉疑惑。
“霜霜同學已經被接走了呀?!?/p>
林殊太陽穴隱隱作痛。
她跟周宴禮說話,周宴禮是聽不懂嗎?
都告訴他了,自己會去接。
林殊無奈,只能打電話給周宴禮。
那邊幾乎立刻就接聽了:“喂——”
充滿磁性的聲音帶著點顫抖。
離婚后他幾乎再也沒接到過林殊的電話。
“霜霜你接到哪里去了?”
周宴禮:“霜霜?不是你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