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三分鐘之內(nèi)立刻消失,永遠不能再來這里。”
溫馨看著周宴禮,氣笑了。
“這就是你對我的態(tài)度,別忘了,我是你老婆。”
周宴禮:“誰給你的資格?”
他拿手機打電話:“你們上樓來。”
溫馨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要干什么?”
“送你回你應該去的地方。你現(xiàn)在只是保釋,不是無罪。我通知了海城的警方,恐怕你要回看守所一直待到被起訴為止,就算蔣殤也不能保你出來。”
溫馨不敢相信周宴禮會這樣對他。
“周宴禮,你恩將仇報,你忘了我救過你的命,你就這樣對我?”
周宴禮眼神不帶一絲溫度的看著她。
“正因為你救過我的命,正因為你為周燃續(xù)了幾年的命,所以我對你一忍再忍,我忽視了我的妻子,將她最喜歡東西,甚至她視若珍寶的東西都送給你。
但是我也早就告訴過你,我跟你的感情是年少時的陪伴,不是愛。這些年我對你的救命之恩也應該還清了,如果你嫌不夠,隨時可以來取你的命。
溫馨,我的生活已經(jīng)亂了,我的家庭也為了報你的恩也毀了。這些是我的懲罰,我認了,可是從我給了你婚禮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應該明白,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他一口氣說了溫馨最不想聽,卻早就心知肚明的話。
他買下盤山路給她,卻從來沒有留在她的房中過夜,沒跟她有過超男女之間的關(guān)系。
他盡可能給了她想要的,給她資源,給她珠寶,給她錢,甚至給了她想要的婚禮。
可是,他就是不肯碰她。
連親她都不肯。
溫馨不甘心,聲音軟了下來,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不,不是這樣的,宴禮,我知道你其實是喜歡我的,你只是不承認而已。”
周宴禮看著溫馨,眼神帶了點無情。
“一個男人若是連碰都不碰你,在你面前一直是正人君子,你根本不用想,他就是不愛。給你再多也與愛無關(guān)。男人的愛就是直接的,令女人反感的“色,”無時無刻不想著床上那點事,想碰,想做,我跟林殊有孩子,還不只一個。
就算是這樣,你還要認為我是愛你,根本不愛她?溫馨,愛與不愛秤在我心里。
對林殊,我就是止不住的想碰,就是想在她面前當禽獸。對你不行,我對你連生理上的欲望都沒有。”
周宴禮一字一頓,每個字都像無數(shù)的鋼針,細細密密的扎在溫馨心上。
溫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不可能,我們今天晚上可以試一試,你一定會喜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