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做林殊工作,周霜已經(jīng)從學校辦了退學?!?/p>
說完這些之后,周宴禮眼底突然有了一絲光亮。
那是他的未來。
溫馨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要帶周霜去京市,你真是瘋了。你不愛林殊,周霜也不喜歡林殊。為什么你們明明都不要她了,還要讓她回到你們的生活。
你看著我,周宴禮,我求求你看看我好不好。老爺子摘了我的子宮,我以后都不能生了。我只有你和霜霜了,求你別拋下我。”
周宴禮冷漠與無情是她這輩子都沒見過的。
“溫馨,我不屬于你,從來就不是。霜霜她,知道我跟林殊要離婚,哭了一天。沒有人能取代林殊的位置,任何人都不可以?!?/p>
他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無論溫馨在他身后如何的哭鬧,他都不再理會。
那是無言的反抗,那種背負在他身上,一條命的壓力終于沒有了。
他亦知道林殊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但他依然想試一試。
只要有萬分之一能留在她身邊的機會,他也要試。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都要讓她留下來。
他們之間還有很長一條路要走,他不能失去她的。
溫馨看著周宴禮的車離去,追了一路,最后狠狠摔倒在地。
她最后狼狽的回到了袁媛那里,卻發(fā)現(xiàn)袁媛與蔣殤吵得厲害。
“你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還有貴氣太太的模樣,簡直像個潑婦。”
蔣殤將袁媛甩開,整理著自己的西服。
溫馨回到家,沖過去護著袁媛:“爸,這是怎么回事?!?/p>
蔣殤以噤聲的手勢制止溫馨。
“別叫我爸,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一個周宴禮都搞不定。別告訴別人你是我女兒。”
溫馨氣極:“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周宴禮不要我,你應該去找林殊,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她氣極,蔣殤冷哼:“你們母女倆都是沒用的東西。我要你們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