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傅景被周宴禮說的啞口無言。
周宴禮最后放緩了口氣。
“你不愿意沒有用。實在不同意問問林殊本人吧。票我會訂好兩張商務艙,酒店行程什么的都不需要管。你讓她過來。”
電話掛斷了,顧傅景無端感到屈辱。
好像是古代皇帝要送自己女兒去和親一樣。
他一拳砸在了煙灰缸上。
煙灰缸四分五裂,他的手也砸出了血。
因為周宴禮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而且他帶林殊也是最好的選擇。
他本想打電話問林殊愿不愿意一起去京市,可是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自己親自跑一趟林殊的辦公室。
全景落地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顧傅景去年殊辦公室時便看到里面安雨也在。
她們兩個不知道在聊什么,看上去似乎很開心。
林殊全程都掛著微笑。
落地窗外的陽光透過來,照在她溫柔又漂亮的臉蛋上像鍍上了一層透明璀璨的光釉。
即使林殊因為工作問題而穿上了通勤裝,你永遠在她身上找不到那種尖銳又傲然的氣勢。
她給人的感覺永遠是溫柔且堅毅的。
不談工作的時候,她總是淡淡的掛著笑容,與她在一起的會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顧傅景一直在外面看著她跟安雨聊天說笑,不知不覺看得有些呆了。
直到經過的職員發現顧傅一直站在外頭,禮貌的叫了一句:“顧總,早。”
安雨和林殊才發現了他。
顧傅景骨節分明的手搭在門板上,推門進去了。
他欣長的身子依然是那么惹人注目。但是再怎么帥氣的外表,也無法掩飾他此刻沉重的心。
“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