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是同一個人?”
他不信。
周宴禮跟他們在一起這么些年,他們知道的就只有溫馨,還有個他一直沒肯示人的老婆。
林殊?
可能嗎?
他覺得不會,他對林殊也算是投射愛意了,林殊沒有反應。
至于蕭伯衡,宋懷遠的話不也說明林殊對他沒意思。
怎么可能林殊這樣的人會招惹周宴禮,而且周宴禮也是個對感情專一的人。
這些年對溫馨就別變過,除了溫馨不能生,硬生生的被家人拆散了,周宴禮在外頭找人生孩子在他們男人這里,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了。
“我的眼睛不會有錯的。”
宋懷遠信誓旦旦:“看不出來,周宴禮這小子平時一本正經的,玩那么花。
對了,昨天我們不是還看見他和老婆手牽手?難道他每次帶溫馨出來都是虛晃一槍,私底下女人很多——”
顧傅景聽不下去了,也不想再深究,一邊覺得不會,一邊又覺得時間點怪異。
比如昨天晚上他就有聯系林殊,但是聯系不上。
今天早晨安雨來公司,身上還帶著酒氣,像是宿醉的樣子,問她話也是吱吱唔唔的,她還去找了林殊,貼著耳朵神神秘秘,而且笑得猥瑣,他在監控室都看見了。
他應該懷疑林殊嗎?
顧傅景頭疼,啪的把電話掛了。
宋懷遠盯著手機:“說到興頭上呢,怎么就不讓人把話一次說完呢,這不是要憋死我嗎?”
他又給顧傅景打電話,顧傅景不耐煩:“還有事?”
“誒,你不好奇周宴禮的事嗎?這么勁爆的八卦你不陪我聊聊。”
“我沒你有空,我還管著公司上百人養家糊口呢。”
顧傅景沒好氣的再次掛斷電話,心里堵得慌。
宋懷遠看著手機發愣:“最近這是怎么了,一個個的,有病了。”
江海來的最后一天,周宴禮比平時還要早到。
一副心煩的樣子,始終把玩著手里的煙,薄唇輕抿,看起來很是不高興。
林殊坐在江海旁邊,也沒跟周宴禮打招呼。
顧傅景找了個借口過來,看看他們三個究竟在干什么,直到江海認真的跟林殊講著那些他也不是很懂的專業術語,才微微放下了心。
“宴禮,下班了我請你們吃飯吧。江海也是第一次來公司,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