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禮對溫馨禮數周到,處處維護,根本沒把林殊放在眼里。
這個時候就算搬出林殊是周太太的身份又能如何,最后也只是打林殊的臉。
于是,她專心吃飯,忍住了。
但是始終看溫馨不順眼,時不時扔個眼白過去。
林殊拿桌上的蘸料時不經意抬眸,眼角余光看見了周宴禮,卻很不巧的對他四目相對。
不知為什么,林殊覺得他似乎在看自己,而且還不只一次。
他看她的眼神不是那種不經意的,仿佛是刻意,還很頻繁。
安雨也發現了,湊了過來。
“你老公是不是在看你?”
林殊也以為是,但又覺得不可能。
這種場合,他看她干什么?
溫馨就在身邊,難道不怕引起誤會?
正納悶,承郁在周宴禮那桌起身,拉開了椅子朝林殊他們身后高聲道:“李副總,吃飯呢,你怎么才來。”
原來是晟寅的副總正往這邊來,林殊對這個人很熟悉,李副總也是曾經為數不多的周宴禮的支持者之一。
后來周宴禮掌了權,幫過他的人都在晟寅集團擔任要職,周宴禮給了他們足夠的回報,以示信任。
反觀林殊自己,為周氏勞心勞力六年多,換來的不過一紙離婚協議里凈身出戶。
周宴禮這人知恩圖報是海城出了名的,幫過他的下屬,救過他命的溫馨,都得到了很好的對待,甚至超過這些人所作所為拿到的報酬。
唯獨她林殊,非但沒有回報,得到的不過狼心狗肺。
農夫與蛇的故事頻繁在她與周宴禮之間上演,林殊一時間心頭很不是滋味。
果然李副總落座后,周宴禮再沒往林殊這邊看一眼。
林殊愴然,這就是自作多情。
安雨心中暗自“呸”了一聲,罵:“渣男。”
“安經理說什么?”
有人聽見安雨含糊不清的罵人,又沒聽清她說什么,便多嘴問了一句。
“沒什么,突然想到個故事,你們要不要聽?”
安雨眼波流轉,腦子里就想著不太好的主意。
這些人都被勾起了興趣,紛紛催促:“安經理想給我們講什么故事?”
安雨看了一眼溫馨和周宴禮,冷哼:“我也是道聽途說的,有個人曾經是個落魄富家子弟,家里都快倒了的那種,后來靠著老婆發家,重新走上人生巔峰,但是你們猜,這狗東西后來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