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安雨和林殊收拾好東西出現在海城的機場。
兩個人都只帶了行李箱,沒有過多的物品。
周宴禮也是只身一人來的機場,他一手拖著拉桿箱,氣場從容帶著幾分淡淡的疏離。
熨燙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衫包裹著英挺的身形,西裝外套搭在另一只手臂上。
所有經過他身邊的異性,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安雨和林殊并肩而立,看著遠處的周宴禮慢慢進入她們的視線。
“斯文敗類,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安雨看著周宴禮有些憤憤不平,真搞不懂為什么老天尤其眷顧這些人。
明明他們三觀不正,有了老婆還朝三暮四。卻偏偏能得天下人都覬覦的財富。
這世界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周宴禮走到了他的面前,手上拿了三張機票。
他把機票拿給了林殊。
“這張是你的,另外一張給你那個閨蜜。”
林殊接過來看了,發現周宴禮讓她拿給安雨的機票航班跟他們根本就不一樣。
“你什么意思?這一張是去哪里的機票?為什么買不一樣的航班?”
安雨將自己的行李交給林殊說要去一下洗手間,林殊趁她離開之后看著周宴禮,臉上帶著淡淡的怒意。
“這張是去海市的。那邊有海有別墅。給她訂的酒店也是挑最好的。我們去京市的這段時間,夠她一個人在那邊度過假了。”
林殊:“說好了她跟我們一起去的,你把她支開是什么意思?”
周宴禮眼神很淡。
“你應該知道什么意思,我們夫妻倆出差還需要帶一個大電燈泡嗎?”
林殊立刻明白他的意思,他想跟自己一個酒店房間。
她的耳尖隱隱發紅。
“周宴禮,我們這是為了工作正經出差,你不要再想一些歪心思了,我不同意。如果安雨不能跟我們一起去,麻煩你把航班換了。”
她最討厭他的自作主張。
周宴禮用舌尖頂了一下后槽牙。
“我聽說安宇家里有一個癱瘓的奶奶和一個弟弟。一家子的生計都在她一個人身上是不是?”
林殊變了臉。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