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不可能一直躲著。
她才是和周宴禮婚姻中的受害者,憑什么躲的人是她?
下午,林殊去了一趟幼兒園。
老師在辦公室等她。
給林殊倒了杯茶,班主任老師小心翼翼地問。
“周霜媽媽,你跟周霜爸爸是不是感情上出了什么問題了?”
一句話,林殊有些不自然。
她和周宴禮從來都是分開送周霜來學校,偶爾也會是家里的司機和傭人送。
他們夫妻倆沒有合體出現(xiàn)在公眾場合,但老師不至于會突然問這個。
“是霜霜說了什么嗎?”
她是跟周宴禮鬧過幾回,的確是她不對,不應該在孩子面前表現(xiàn)。
“周霜同學沒說什么,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
老師將周霜畫的“我的一家人”拿給林殊。
“周霜媽媽你看,我記得周霜以前畫畫的時候,你穿著很樸素,長頭發(fā)臉蛋白凈,可是這張是周霜同學最近畫的畫,你涂了口紅,眼角甚至還有顆痣。我才找你來了解情況。”
林殊看著女兒的畫,一個男人和一個小女孩,男人旁邊站著的女人,她一眼看出就是溫馨。
在女兒心里,溫馨已經(jīng)是她的家人了。
林殊不想讓老師誤會,這對周霜也不太好。
“周霜畫這畫的時候我剛好參加了舞臺劇,畫了妝還點了顆痣,可能她看到就畫了下來吧。”
“是這樣的嗎?”
老師半信半疑:“不管怎樣,你們做父母的最好多關(guān)心孩子,而且晚上應該讓她有充足的睡眠時間。
她是不是玩游戲了,最近跟小朋友說話總說在玩什么賽車的游戲,還說家里有個阿姨特別能打游戲。”
老師是真的關(guān)心小周霜,覺得這孩子聰明活潑,就是最近變得有些不可理喻,大白天打瞌睡,還狡辯。
溫馨心里有數(shù)。
她從來不準周霜碰電子產(chǎn)品,看電視一周也只允許周末看兩個小時。
打游戲更是沒有的,這么小的孩子玩多了電子產(chǎn)品,心野了不說,更傷眼傷身體。
“嗯,是家里的傭人阿姨,我會回去提醒她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