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想著自己的母親,如果當初母親嫁的不是蔣殤,會不會結局不一樣。
可惜這世上的事不會給人后悔的機會。
蔣殤坐進自己的勞斯萊斯里,被林殊奪走了給袁媛的禮物,還讓他破費了三千多萬,他一口氣堵在心口不得散。
回了袁媛的住處,蔣殤進門就摔了昂貴的古董花瓶,把家里的傭人嚇到大氣都不敢出。
“小畜牲,身體里流著我的血,卻跟她死去的媽一個德行。我替林家當牛做馬那么多年,她是我女兒,敢那么對我說話?!?/p>
袁媛皺眉,讓下人去泡茶和清理那些碎瓷片,她上前安撫。
“一套首飾而已,不值得生氣?!?/p>
蔣殤還不解氣,目之所及全都摔了個稀爛。
這里是蔣殤金屋藏嬌的地方,東西雖然都是蔣殤購置的,但有很多昂貴的古董。
袁媛今天沒有拿到那套翡翠首飾本就心塞,眼睜睜看著蔣殤砸了那么多東西,也是敢怒不敢言。
“不生氣?我在林家蟄伏那么多年,鞍前馬后,老不死的從來不承認我的能力。
還有林悅蓉,一副千金小姐的高傲模樣把我的自尊踩在腳底,老子好不容易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等到他們死了,現(xiàn)在又來個小畜牲踩在我頭頂,這口氣我怎么咽得下去?”
蔣殤完全沒有了那種溫文儒雅的氣質(zhì),眼神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市井匪氣。
袁媛心中一驚,這才是當年她跟著的那個男人。
時過境遷,是金錢和地位賦予了他這副狀若成功人士的皮囊,然而蔣殤骨子里的流氓痞性是會伴隨他一生的。
袁媛給他端了茶,用盡女人的溫柔輕輕的貼著他的身子廝磨。
“你不是說過林悅蓉的女兒是個草包,其實她回來你跟我心里早就有數(shù),這也是好事。兩個女兒,你總不希望林殊出人頭地,不是嗎?”
蔣殤深深看了袁媛一眼,微微垂眸便能看見她那對傲人的胸脯和她身上散發(fā)的女人香。
袁媛膚若凝脂,眼帶桃花,內(nèi)眼角一顆淚痣在含眸時微微上揚,勾人攝魄。
她伸出手指輕輕在蔣殤胸口打著圈,嬌著嗓子:“慢慢來,這么多年的布署,我們馬上就要成功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p>
為了未來的榮華富貴,袁媛什么都能忍。
蔣殤被她軟著聲音好言相勸,氣早消了大半,摟著她的腰的手不自覺收緊,眼里同時起了欲念。
“小騷—貨,我就喜歡你身上的這股浪勁。”
蔣殤將她打橫了抱起往樓上走,袁媛見自己色—誘成功,嗓音更是浪到不行。
蔣殤將自己壓抑的怒火化成了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欲—火,在袁媛身上恣意馳騁。
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