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是成年人,她有她的自由和想法。就算你在法律上是她的丈夫,也不能限制他的行動自由。相信周總比我更懂得法律的威嚴所在。”
盛昭庭說的每一點都打在周宴禮的痛處之上,讓他根本無法辯駁和回懟。
“晚上我安排了住處。殊殊……”
盛昭庭看著她,眼里全是能讓周宴禮瘋狂的寵溺。
“不用了大哥,謝謝你,來的時候我們已經訂好酒店了。”
林殊不希望在節外生枝。及時截斷了盛昭庭的話。
盛昭庭深深看了林殊一眼,也不勉強。
“行,那我就不再自作主張了。京都我還有話語權,無論你遇上什么事找我就對了。”
盛昭庭關心著林殊,周宴禮現在不管怎么看盛昭庭都覺得他礙眼。
“盛委員,時間不早了我們還要趕回酒店休息。有事明天再說吧。”
周宴禮再也等不及的把林殊一把拉過來攬在自己懷中,像是生怕被盛昭庭搶了似的。
林殊想要從他懷中掙扎出來,但是根本就挪不動半步。
盛紹婷看著他們兩個的樣子,也沒說什么。自己先走了出去,周宴禮才拉著不情不愿的林書跟出來了。
這次盛昭庭沒讓林殊和自己同一輛車,讓司機直接將夫妻倆送去酒店,他跟林殊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后便也離開了。
進了酒店之后林殊心里帶著氣,周宴禮知道,但沒有找茬。
盛昭庭或許沒有潑天的富貴,可是在這種權力至上的社會,他一句話便可以讓一個企業一夜之間消失。
周宴禮在他面前的僅有的優越感都被消失殆盡。
林殊拿出自己準備好的衣服去浴室洗澡。周宴禮眉眼清冷的盯著浴室里透出的那點光。
他從口袋里摸出了煙盒,從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沒有點。
浴室是磨砂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見里面一點。但是周宴禮卻有些心猿意馬。
林殊出來,換上了舒適的睡衣。
周宴禮迎上去,林殊直接躲開。
“明天一天都要跟大哥他們那邊的專家做項目對接,很晚了,周總興致實在高的話可以叫別人解決您的需要。”
也就是,她不奉陪。
本來拖著孕婦的身體就很累了,她侍候不了他。
跟周宴禮單獨出來,怕他發現自己懷孕的事,舌頭下是一直含著止吐藥的。
周宴禮也清楚這次來京都的重要性,他知到今天晚上注定春宵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