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老宅雞飛狗跳。
江銘鈴摟著周宴禮不讓老爺子的鞭子再打在他身上。
“爸,周家就這一脈單傳,您是想打死他嗎?他死了,周家就真沒人了。”
周老爺子還不解氣,拿著粗糙的鞭子指著他。
“就他這樣的逆子,還不如沒有。你真以為林殊那么好讓你拿捏的,人家是讓著你。”
老爺子縱橫商場這么多年,他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江銘鈴眼淚還掛在臉上:“爸,那個林殊算什么東西,您再怎么護著也不能把宴禮打成這樣啊。
再說了,溫馨我看著就挺好,而且跟應天集團的總裁也有些淵源,怎么也比落敗的林家強。”
老爺子若不是看在江銘鈴是女人,真想連她一塊抽了。
“應天集團?你知道應天集團的蔣殤是什么人?那是林殊的親爹。
應天集團的前生就是林氏制業,林殊掌管著近百分之二十五的應天股權,蔣殤都沒有林殊股份多,你懂個屁。”
江銘鈴嚇到不敢作聲。
老爺子打累了,把鞭子扔在了地上。
他還指著周宴禮。
“別的廢話就不說了,你當上周氏總裁的頭三年,如果不是林殊幫你,你能坐穩今天這個位置?過河拆橋的東西,我周中正怎么會有你這樣的孫子?”
周宴禮當天回到和林殊的別墅就發了燒,喜姐不知道如何是好,給他請了家庭醫生,包扎了后背的傷口。
周宴禮還有意識時,自己下樓找水喝。
但他喝的不是溫水,是去到冰箱拿冰水,灌了一大杯,硬挺著身體爬到樓上趴著,后背已是皮開肉綻,被紗布包著,一動就出血。
下半夜,喜姐擔心周宴禮去他房間看,發現他燙得嚇人。
“先生,要不要我打電話找溫小姐來?”
周先生似乎很喜歡溫馨小姐,在家跟太太吵翻了天,太太傷心離家出走,到現在小小姐還留在那個女人家里。
喜姐看到周宴禮的樣子實在可憐,她聽老宅的傭人說了,老爺子知道先生和太太離了,鞭打了他一頓。
她奇怪,先生為什么不去那個女人那里,反而回了家。
半晌后,喜姐又懂了。
先生肯定很疼那個女人,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才回來的吧。
周宴禮一直迷迷糊糊,似醒非醒。
“林殊——”
他口中囈語:“林殊——”
喜姐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