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經理,打了你這么久時間的電話,你人到底去哪了?晚上有個飯局,蔣總希望你過來一趟。”
溫馨的氣焰瞬間消失了。
她這些年從周家拿的錢,如周宴禮所說的都花的差不多了。
她不敢輕易離開應天集團,她沒有那個底氣。
“在處理點事情,馬上就過去。”
她將支票放進自己的包包最里面的夾層。就剛剛出來被喜姐潑一身水的那一小會兒,支票也沾水了,不知道上面的字有沒有暈開。
如果有的話,上面的字跡如果模糊了,這張支票就沒用了。
她從十六歲來海城后,生活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些年從來沒有過缺錢的日子。尤其當了周燃的血包,老爺子給她的錢,蔣殤給她的錢她都揮霍鬼混掉了。
現在沒有錢,她根本無法生活。由簡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溫馨趕到蔣殤他們所謂的飯局,一伙人早就喝到醉醺醺。
蔣殤也在,看到溫馨,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我們公司的公關部經理,溫馨,溫小姐。她酒量很不錯的,又是大美女,怎么樣,待會兒吃完飯我們再去唱歌。保證讓各位盡興而歸。”
溫馨看著他們,酒桌上還放著幾瓶白酒。雖然他酒量好,但是也經不住這么喝。
“溫小姐,來來來,溫小姐果然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先喝三杯。”
溫馨還沒說完,就被人捏著臉灌。
她被嗆狠了,猛咳了起來。
“聽說溫小姐是周太太,真是三生有幸,今日能跟周氏集團的太太喝酒。來來來,再來三杯,周太太好酒量。“